“还说龙马先生觉得您的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繁华行人颇多的路上,烬只是跟着雷电龙马走着,他不知道他要去哪备置东西,不过和他也没关系。
“我觉得是男是女并没有什么关系,烬,我只觉得很快能成为父亲而有些兴奋,迫切。”
雷电龙马的脚步加快了些,身边的景倒退着,烬跟着他走,两人似乎与这车水马龙更格格不入了。
“也许是因为我见过太多神州封建思想所被侵蚀了些思维吧。不过平常龙马先生您可不是这样子的呢,哦,可能是时间久了我有些忘了。”
“是啊…十二年了…人生能有几个十二年呢?这些年辛辛苦苦在ME社打拼,以至于连自己都忘却了。”
“是这样的,时间会磨平一切的棱角,当初还有些朝气的您和现在完全是两样了呢。”
望着对方那有些沧桑的脸,烬就突然觉得生命就像一朵昙花一样,转瞬即逝。
他曾亲眼见识过一个又一个帝国的没落,也曾与那历史中的哲学者探讨问题,探讨生命。
有时,他也会迷茫,迷茫自己达到目标之后该何去何从。但似乎在此之前,仍有一个同类可以为自己起到先例示范。
“呵呵,其实啊,我也感觉我老了很多,不像那时候刚见面一样了。不过到时烬你,十多年了,一点变化都没有。”
“生物兵器不需要继承氧化所带来的副作用,生不为人,自然不能与人相提并论。”
“不必这样,我认为你一直是一位人类,以人的形态存在,以人的方式活着,就算本质是其他,那也无限接近于人了吧,不,我想这已经可以被称作为人。”
“我有一位故友就是如此,不过我想您说的是对的。”
“所以就抛弃脑中的想法吧,至少现在你我并无差别。不过,我似乎一直没有清楚一些事情。”
“比如?”
“你的年龄,能力的运行方式等等。”
“那龙马先生觉得我现在已经多大了?”
“罢了,我觉得这不是我该问的东西。属于你的档案,应该留在逆熵总部里,我应该做好自己份内的事。”
“嗯,所以现在您份内的事应该是为夫人准备早餐,而且走了些距离我想我们也快到了。”
………
返程的路上,烬提着还有些烫的早餐和雷电龙马并排走着。
“话说,最近ME社没有您管理真的行吗?我并不觉得他们脱离你能够继续流畅地运行。”
“我已经安排好人暂时替我经营公司,暂时是没问题的,烬。”
“当我多问了,话说,龙马先生,你有考虑好孩子生下来取什么名字吗?”
“这种事情还是等到时再说吧,烬,不过我能为孩子委托你一件事吗?”
“当然可以,您说吧。”
“你知道的,虽然不是北辰流的传承人,但是在这些年的切磋下你已经完全掌握这项技艺了,我想你现在甚至比我更精进这刀法。”
“额……这么说其实也不太对,比起被动掌握了解的北辰,我觉得我自己的刀艺才是真正属于我的。”
“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烬。”
“嗯?那龙马先生你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让你成为孩子刀艺的教师,你在刀剑上的造诣远远超过于我,你知道的,公司上的事项特别繁杂,我想今后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陪孩子。”
对方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往日里平常的神情。
“……行吧,虽然我觉得剑更适合我来教学,但教教北辰流应该是可以的吧?嗯,应该……比较我也教过一些学生……就是…结果不太好。”
“感谢了,烬。”
“都多少年的交情了,还在这道谢的,身为的朋友兼保镖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做的么,再说了,你待我也不薄。加紧走吧,我看夫人也快要醒了。”
“好。”
…………
1997年,4月13日,凌晨5时。
尽管是夜里,那一直闪着的灯光还是将狭长的走道一一填满。
手术室的门紧闭着,上面显示屏所展示的红字:手术中。似乎紧紧压迫着人的心弦。
一旁,两位男人。
其中一位,尽管在有些微冷的夜里,但额角还是冒出了虚汗,显露出他从来没有过的状态。
似乎是期盼,又似乎是担忧,以至于在一旁的椅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静也不是,动也不是,最后以至于在烬的面前断断续续的晃着。
“龙马先生,我觉得你这样子并没有任何用处,还会白费自己的精气神,倒不如安心的坐在这里等待结果。”
烬朝着面前的雷电龙马说着,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座位。
!
“唉…我知道,但我就静不下来了,虽然她已经及时送进来,但她身体不好我是知道的,我就怕……”
“龙马先生,看乐观一点,夫人和孩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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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我明白,可是……”
“呵呵,应该是龙马先生突然就要当父亲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吧,毕竟夫人也是睡着睡着羊水就破了,现在已经过了七个小时了,应该不会太久的。。”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