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出来了?谈得怎么样?”看着罗莎贝尔将门打开走了出来,那边的霜转过头来戏谑道。
“我从没想到你对这种事情这么感兴趣,这并不像你。”罗莎贝尔越来越头上前坐在了祂旁边。
“我只是对你感兴趣而已,而不是她。不,对她也有一些,毕竟是一个有人性的律者,这不很稀奇么?”
“………你开心就好。”
“现在我倒没开心,你们两个谈的怎么样?”
“只能闲聊,但讲不出实际话来,等以后将她也带进来让她们两个自己解决吧。”罗莎贝尔摇了摇头。
“唉……说到底你还是在逃避呢,烬。”
“我没办法,对她我说不出拒绝的话,所以只能让她们解决,不过也许………一切都结束后,连她也会和我产生极大的隔阂。”罗莎贝尔摇了摇头。
“那这种难以处理的事情就等一切结束再说吧,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记得下手利索点,拖泥带水祂可是会发现的。”
“当然。”她起身走到出口,打开了门,连接着外面的是一片虚无。
“祝你成功。”
罗莎贝尔没入其中,关上门消失不见。
…………
“你来了。”祂看着罗莎贝尔的身影浮现,嘴里轻轻讲道。
“…………”罗莎贝尔没有说话,踩在深蓝色闪烁星点光的地面上,静静地看向面前。
面前景色有点超乎她的想象,或者说只是与她的想象不相符,面前是一片璀璨的星空,去中央一颗巨大的球形物体,周围被如同蛛网一样的物质所粘连,从质地以及上方的裂痕看,茧像是岩石。
其中心有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周围的裂痕便是由缺口所连接,那缺口中向外闪烁着紫色的光,她感受得到,那便是属于茧的力量。
周围数不清的碎块,有的发着同样紫色的光,有的则是如同岩石一般,它们都围绕着整个巨大的茧,似乎是它的附属。
“在你看来,茧是什么?”罗莎贝尔看着茧,静静地对旁边的祂问道。
“茧?呵,一个为了制造出与自己相等文明的文明而制造出掌管崩坏的东西而已。”
“我是说,茧的作用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用,除了筛选文明还能有何作用,这只不过是他们为了拥抱同类的手段罢了,可他们并不知晓,拥抱同类,只会走向两个极端,要么融洽要么毁灭,他们这是在赌。”
“对啊,拥抱同类,这只不过是他们的一厢情愿罢了。”她静静地欣赏着面前的茧,感受着它散发出来的力量,似乎是在呼唤。
“你变了。”
“我知道我变了。”
“你没有以前的那份锐气了,烬,我记得你曾经不是这样的。”
“这东西迟早被磨平,而其中经过的时间已经早早够了,什么有意识的存在都是会变得。”
“无妨,只要你还记得你所答应我的事情就可以,兴许你在成为神性后你就可以给我自由。”
“仔细说。”罗莎贝尔转过身来,看向祂。
对方只是一道虚幻的人形,但这确实是实体,祂就在自己的面前,连同生命一起。
“待你成神后,不妨将我的权柄夺去,如何?”
“然后让我成为崩坏意志么,呵呵。”
“这对你来说没有坏处,只是一切由树所定下的崩坏法则而受限,但这你来说没有用。”
“然后你呢。”
“回归于一个世界中,做一个浪迹天涯的旅人,仅此而已。”祂看向了茧。
“不得不说,你的存在对于崩坏就是一个败笔,不是么?单一的意志,注定了你不该成为掌管这种东西的神明。”
“那又如何,你要知道,存在即合理。”
“那也许我的存在也是合理的,你本不应该插管这一切,你也本不应该认识我。”
“为了保证每一个叶片的合理性,我必须出手,而且我说的是来自树的存在,而不是你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物种。”
“呵,我还轮不到你来说我。”
“怎么,想再来一次抗争吗,受限于上一次的躯体我并不能与你抗衡,但是现在,你不………!!”
没等对方说完,罗莎贝尔的刀一击捅穿了对方的身躯,来自那属于祂的虚数权柄制成的一击,打在了没有任何防备的祂身上。
“你!!!”
罗莎贝尔没有实话,只是静静的将刀抽了出来,然后起步转身走到祂的面前,静静的看着已经因为失去平衡而倒地跪下的祂。
“为什么………”对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
“你说呢?”
“明明……明明我在你身上植入了我的权柄,你根本不能伤害到我………为什么…………”
“唉……一句神州的古话说的好,兵不厌诈。你觉得我没有发现你在我身上植入了一些其他东西吗?”
“不可能……你只是一个人类………你怎么能破开这个东西……而且又再此做了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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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崩坏意志,现在的我早已经不是人类,我和你的差距只是虚数权柄的多少罢了,还有至于后者,是祂帮我的呢。”
“你……就算你破除了我施加的约束,那你不可能有这种力量………这是从哪来的………”
“你不会以为祂被禁锢其中就施展不了自己的力量,能畏惧树,那同时你也该畏惧一个已经攀离树顶外的存在,不是吗?”
“呵呵………是……是我低估了,我就知道你有这种想法,可………可惜了……哼哼哼……没能留有剩下的时间去好好看看世界呢…………”
“看看,呵呵。在你毁灭了我挚友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要向你拔剑,所以不管如何,你永远不会得以善终,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也许死亡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我亲爱的崩坏意志。”罗莎贝尔把剑对准了祂。
“我………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你是没有做错什么,我们也不是敌人,但……这影响我杀你吗?”罗莎贝尔笑了笑。
“…………”
“如果你相信我为人,那这对你来说就是大错特错。所以哀声祈求吧,兴许我还能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哼,既然………这样那就别想了,你拿不走我身上的虚数权柄的………”
“你觉得我稀罕么?”
罗莎贝尔反手握着剑对准了对方的头颅。
“你……不是在祂的蛊惑下,为了我的权柄而杀我么……”
“谁会想要你这些力量呢。”
“我………”
“呵呵~~~”她的眼一阵红光闪过,语气也病态了几分。
“不必多言~剩下想说的话在没入虚数的废料中~~对自己说吧~~~”
罗莎贝尔的剑一击从祂的头顶贯穿至体内,随之而来的便是对方的身躯渐渐化作粒子破碎,没有了踪迹。
罗莎贝尔感受得到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流失了,这想毕业就是祂的权柄。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
弑神的成功让已经压抑了多少年的情绪爆发开来,她掩面疯狂地笑着,
那份眼神,仿佛能虐杀一切。
笑祂,笑她,也笑自己。
许久之后,她终于在这疯狂的容表下平静,但自己的内心依然被喜悦所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