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似乎我们已经脱离了主题,现在也该步入正轨了。”祂把手中的血祭之斩朝我这扔了过来。
“好。”我接过祂扔过来的血祭之斩,把它揣在了我的口袋里。
“所以说对你很重要的那件事,到底是什么?敌人或者是危险,还是你发现了一些对你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而且我感觉你现在状态好像变了一点。”
“都不是。”确实,谈论这件事情,我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好起来。
我摇了摇头,放在腿上的手也不自主的颤了颤,一会儿我的手心就感觉粘哒哒的,我知道是流手汗了。
“那又是什么?是有什么困难吗?”祂托着下巴看着我。
“不,算是对你之前的那句话做出回应吧。”
“哪句?”
“守护他人不一定就要在他人的身边守护,有时候隐没在暗处守护,也同样是守护。”
“嗯……所以你要表达什么?按照那时候我说借这句话的意思的话,你是想要减少去对抗崩坏,还是说直接放弃对抗崩坏?”
“不,我不可能放弃对抗崩坏,一切对他们有危险的东西我都会除掉。”
“那你选择要做什么?”
“我要离开逐火之蛾,如你所讲,在暗处去对抗崩坏。
在第七次崩坏之后,我好好的反思了一下。崩坏意志将炎之律者降生在我身边同伴的身上,本就是祂有意而为。完全是因为祂观测到我的存在而将目标选择的她…………”
“所以说你是为了他们的安全而考虑这么做的,对吧?”
“嗯。”我点点头。“如果我继续呆在他们身边,然后再大肆运用自己的力量去对抗崩坏的话,想必我身边的人又有哪位会被祂所选而降生成为律者,最后我又将迫不得已的杀死对方,所以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这个想法是好的,不过你真的舍得吗?放弃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与自己的挚友,爱人天各一方,想必见面的次数也少之又少,近乎没有。”
“我没有办法………为了我的目标,我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而且这对我来说算是一场划算的买卖……………”
“………………”
“如果是按照常规的方法,想必你身边的同伴爱人以及组织的高层,绝不可能让你离开逐火之蛾,毕竟你现在可是他们最主要的战力。再说了,就是不知道你离开后,你身边那些同伴是否能保护好自己的安危。”
“嗯,我考虑到这个问题了,凯文他已经成为了融合战士,他的实力已经可以比拟在获得冰之权能前的我。所以说有他在,我身边的伙伴,他应该能够保护好。关于律者降临的话,我还是会暗中协助他们一起对抗的。”
“这么说也对,那你又该如何劝说他们同意你离开。这也绝非一件易事。”
“我有想过这么做,但这完全不可能,就算他们同意我离开了,维尔薇她也一定会选择跟随我,我可不忍心带着她四处游荡,所以还是让她在逐火之蛾里面待着好一点。”
“但你也不可能抛弃这位爱你的女孩吧?你总需要对她有一个交代。”
“嗯,确实,我必须得给她一个交代,在计划行动前我会找一种方式去告知她,不过现在时间紧迫,所以我没法跟她当面说。”
“如果交代好了一切事情,那你决定以什么样的方式离开?”
“死亡。”
“………………”祂沉默了,片刻后缓缓开口道。“你打算怎么做?”
“我曾经向他们之中的一部分人透露过我不死不灭的能力,所以说我需要一个谎来将这份能力圆过去。”
“那你又该说出怎样的谎言?”
“思来想去,我也只能找到一种对我身上的能力算是合理的解释。也就是融合战士。”
“你是说你想将自己包装成融合战士,然后借此欺骗他们,这样子,你不死不灭的能力可以被理解成高速再生,你也就在他们的理论上有了死亡的可能。不过我还是不理解,你为什么要选择让他们认为你死亡的方式而离开。”
“方法的话就是你说的那样子,至于后者,这也是无奈之举。前些日子,他们检查出来我的精神方面也许有些问题,说是反社会性人格障碍。先不管有没有,就算真的有,那在和维尔薇她的相处中我也被她治的差不多了。
但是听到这个消息后,我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时机,所以我想在这份虚无的精神障碍上大做文章,最后我死亡的结果也将变得合理。”
“我明白了,你是说你想借着这个症状,去干一些极端的事情,对吧?毕竟对于一位疯狂的精神病人,死亡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是,所以我思索着我该如何去做。”
“那你最后想到了什么方法?”
“我必须让逐火之蛾留点血,但是流的是不干净的血,引一发而动全身,让他们也意识到里面还有很多这样不干净的血。”
“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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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支持梅的缘故,她是逐火之蛾的高层,也同样是我的高中同学。这导致逐火之蛾的高层有很多人都看我不顺眼,或者说是惦记我。
毕竟像这种国际性的组织中,高层互相牵制,互相夺权,明争暗斗肯定是家常便饭。而梅作为一个新晋的高层,在短时间内获得的大量的权利,肯定会被他们所顾忌。”
“所以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把她除掉,对吧?”
“嗯,他们在之前已经有了这份行为,不过被我制止了,最后整个杀手组织也被我血洗。”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他们肯定会意识到,不把你除掉,他们根本就杀不了梅,所以说肯定会将目标转向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