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章很小的刀子,没有骗大家。而关于接下来烬崩坏神的谈话,请理性看待,不要觉得烬就应该让仇恨溢上大脑什么的,这里主要还是为未来的剧情先铺垫。
“结束了么…………”我自言自语一句道。
我将自己的体温恢复至正常,看着周围的一切被冰封,全都被我用血液凝结的冰覆盖,这里已然成为猩红的世界。
看着眼前倒下的祂,我不禁有些恍惚,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经历的太多太多了吧,终结一切后的平静,让我有些不适应…………
想到这我迈开我站立已久的双脚,向着前面崩坏神那边走去,
咚咚咚…………
靴子落在冰面上的声音异常大,可能也算不上大吧,只是决战之后的土地少了争斗,少了生喧,独留胜者……………
很快我走到了崩坏神的面前,祂似乎还没有死,只是因为重伤而倒地,腹部因为我的斩击还在不停向外冒着鲜血,本来伤口应该是被冻结住的,可能是祂动用自己的权能后才至此的吧。
“咳………………”倒在地上的祂又咳了一口鲜血出来。
我就站在祂面前,接着缓缓低下身去。
“你要做什么?!”
我没有多加言语,只是将我的手按在祂被我斩出的伤口上,用低温暂时凝结祂的伤口。
“放轻松,不要运用权能。”
“你!……………”腹部的知觉渐渐消失,尽管祂的话语不是很友善,但祂也没有反抗。
很快,腹部被我剖开的伤口暂时冻住,不再往外冒血了。
我将祂从躺着的姿态扶了起来,
祂静静地坐在血色的冰面上,我也撑着冰面缓缓坐下身来,与祂面对面。
“现在聊聊好么,不是以敌人的身份…………”
“随你便,这次是我输了,聊聊也无妨。”
“嗯,谢谢你能够赏脸了。”
“别说这么俏皮的话,听着我恶心。”
“好吧,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将这个叶片铲除,以至于不惜降临此间。”
“原因我已经告诉你了,为什么我对此那么执着……………”祂说着沉默了一会。“算了,树海的概念你也知道了,跟你说也无妨。”
“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一直在互相争斗,树想吸干海的养分,海想彻底淹没树。
而虚数之树上的叶子就是一个个世界,当这一个个世界的文明所到达一定进度后,那崩坏也便降临,它是两者筛选文明的机制。如果这片叶子挺过了崩坏的灾难那它将继续留在树上,反之则化为世界泡跌落量子之海。
而我就是在树的意识下所诞生掌握崩坏的神,在幕后观测着每一个世界的崩坏,我必须听从于树的命令。”
“这样子么…………所以你不得不听从于树让你用崩坏筛选世界的命令,对吧?”
“是的。”祂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是不会主动插手世界的,顶多让崩坏的强度加剧一点,但是你所在的这里太过反常…………”
“所以你就选择这样将临此间来铲除我这个异类么?”
“不,我一开始选择先观察一下你,然后我有意的把律者降临在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身上。”
“………………”
“当你发现炎之律者也被讨伐完后,才出此下策,降临此身吧。”
“不过这次我失败了…………
还有你不恨我么?毕竟我亲手毁了和你关系要好的战友。”
“当然会,你让我做珍视的的死亡,让我所爱的人因此死亡
我怎么可能不恨你!!
我恨不得将你抹杀!!!
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
“唉…………不过我所做的一切也有我的苦衷,你所做的一切也有你的苦衷,被虚数之树束缚着也很痛苦吧。”
“是,不过我习惯了。”
“……………”
“我们两个可真像呢,都被痛苦伴随左右,不过不幸的是我们所站在的是对立面,如果是同僚的话我们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
“…………………”
“可以问你件事么?”
“问吧,毕竟在你眼中我也没多少秘密了。”
“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的?还有你原本到底来自哪里?”
“我是从一位比你层次还要更高一阶的生物送来的,而关于我原本来自何方
我本就不诞生于树海。”
“也就是说,还有其他维度或者说是超出树海的地方?”
“是的。”我点了点头。
“可以跟我说说那里吗?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树海的概念的?”
“关于这些我就暂且不说了,我们是敌人,你不值得我信任。”
“………………”祂的眼神渐渐垂了下来。
“也是…………”接着开口道。
“不过我可以求你一件事么?”我向祂问道。
“说吧。”
“原本这具身体主人的意识还在么?”
“在的,炎之律者被击杀前的片刻我就抵达了这具身体,所以也仅仅是律者人格被我顶替,原本宿主的意识目前还在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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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让我和她聊聊吗,不过也请不用担心,我会亲手杀了她。”
“真是个怪人。”祂抱怨了一句,然后闭上自己的双眼。
很快眼前的人再度睁开起眼睛,她看着我。
“烬…………”她看见是我似乎很内疚。
“卑弥呼……………”
“对不起………律者祂附着在我身上操纵我的时候,我还是能看得见一切,我看见我杀死了很多人毁坏一座又一座城市,而最重要的是…………
我杀了你好多次
对不起…………
对不起……………
都怪我…………”
一滴泪珠从她眼角滑落…………
“嘶……………”说完她的腰渐渐弯下来,但因为伤口刺痛而又变直。
“行了,少动一点吧,我不怪你,要怪就怪炎之律者吧,谁叫这个畜牲这么难缠呢?”
“可是…………”
“别难过啦,你可是第五小队的队长,要是让人看见你这样哭的梨花带雨的,人家可是会笑话你的。”说着我努力的挤出一抹微笑,用左手按住她的肩,用手抹了抹她眼眶上的眼泪。
“嗯。”在我的安慰下她的情绪也终于平静下来一点。
“有什么想问的,或者想留下来的话语吗?毕竟你是炎之律者,你必须死………………”说到这,我的声音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