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撇过头不看他:“你收罗那些纨绔的时候出手可比这阔绰多了。”
“你就非要说话带刺?”
“见好人才说好话,对你这样的人就只有恶言恶语。”
萧纶拍案而起,本想转身离开,又想到了什么,重新坐下来。
“我的带钩你是从何处得的?”
“你怎么就能肯定这是你的东西,不过是个带钩罢了。”
萧纶从怀中掏出那个带钩放在桌上:“这是虾子青的料子,阖宫也只有两块。一块给了大哥做佩,这块小的我做成了带钩,只是此物过于招摇,我平日鲜少戴着。”
无双撇嘴:“你还知道招摇。”
“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快说,此物你何时拿走的?”
“不是我拿的,是昨夜突然出现在我屋中的。”
萧纶本想问她何以连自己的东西都看不住,想到昨夜下了一夜的雨,眉头皱得更深。
“你是说,显阳殿和蕙草殿里混入了别人的人?”
“看来你脑子里也不全是酒糟嘛。”
萧纶忍住想打她的冲动:“你已经有人选了?”
无双点头:“只是还需要一点证据。先不急着抓出他们,留着他们当我们的眼睛也不错。当务之急是查明白背后的人是谁?”
“你先把来龙去脉讲给我听听。”
无双就把昨夜并今天的种种事无巨细地告诉他,萧纶越往后听下去,眉头皱得越深。
“不是我们的人,也不是萧纲的人,难道是萧绩?”
无双厌恶地摆摆手:“不可能,他那人抠抠搜搜的,谁给他卖命?”
萧纶没忍住笑出声:“世人都说他清心寡欲、躬事约俭,到你嘴里也没一句好。”
“别提了,去年他生辰,给我们家递了帖子。我跟五哥巴巴地去了,不知提了多少好东西,结果席面上一点油水没有。我们俩勒紧裤腰带进去,勒紧裤腰带出来。回家的时候又买了三笼包子才吃饱。”
“哈哈哈哈哈哈哈。”萧纶笑得伏在桌上。
“别笑了,”无双在桌子下踢他,“说正经的呢。”
萧纶这才直起身,拿起桌上的茶杯,用袖子掩住。无双看到他肩膀不断一抽一抽的,就知道他还在偷笑,更用力地踹了他一脚。茶水洒出来,沾湿了萧纶的袖子,他也毫不在意。
有一瞬间他想到他们小时候,他和陈昕每日里带着小无双偷鸡摸狗,好不快活。有时候他们偷人家的果子,个子又不够,就会让无双骑坐在他们两个的肩上。有时候无双嘴馋,一边摘一边往嘴里塞,倒把陈昕累个够呛。
想到这里,萧纶放下茶杯:“我觉得既然找不出是谁,那不如静观其变,他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无双突然听到他正经分析,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半晌,才点点头。
“不过,咱们也不能太被动。”萧纶用指尖蘸了一点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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