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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4 章(1 / 2)

甜点居老板娘泪眼送别着姜阮上了车。

齐光晏坐在那翻弄着他已经看了不知道几十遍的书,松夷捧着自己早上买来的果子一口一口吃着,姜阮坐进去,车发出微微的摇晃。

出发了。

感觉到车里的气氛似乎有一点点的奇怪,她用眼神向松夷确认着自己的判断,但他只是回以一个什么意义都没有的笑容糊弄了过去。

……

行了几天的路程,大家越来越熟稔,每次下马车找地方吃饭,十人多凑一大桌话题没有落地上的时候,就算齐光晏这不爱搭茬的人在也没有影响任何。

“今晚就要到城开郡了,”陶修筠开口“在那休整一晚我们也就没法再顺路了,白阳城要往西面走诸位得往东面去。以后若是还有机会出外修行,不知道还能不能和你们碰面。”

一时间饭桌上不少人面露惆怅。

这些日子里大家凑在一块许久,不说死里逃生那么大场面好歹也是并肩互助过;且棠溪密教遁逃后他们也是厮混了许久,和齐光晏和仙门的诸多弟子早上帮各家户去病邪气烧密教邪立典,晚上几人再不顾齐光晏的脸色拉着他沿当地人的推荐一家家的将美食吃过去,偶尔凑不上人还记得晚归的时候外带几份……现在陡然被提起分别的事情谁都有不舍。

“也不一定出外修行才能见面,以后若有机会,我们一定去黄宁府和繁川府逛逛,长这么大还没瞧过这种仙门下的大地方呢。”赵芷兰一说郑竹雨原本苦丧的脸顿时又堆上笑意。

“我们随时恭候,啊!可能他们两个有时不在,渡业山、无垢山,这两个宗门最喜欢把弟子往外丢去修行,”殷承泽指了指齐光晏和松夷,接着道:“但你们放心,黄宁府有我们,繁川府有姜阮,我们三个绝对随时恭候。只要你们来我全程陪同,这两个州府哪里有好玩的,什么地方买东西最地道我最清楚。”

“若是我们在,你们也可以来我们山门找我们,不过我们无垢山除了日出景色好点也没什么妙处,齐兄在的渡业山不止山林四季分明绝艳,朝食放眼整片仙门都是一顶一的好,可以一尝。”松夷跟着道。

“废话,我家里长辈都说过渡业山那富贵气和我们黄宁府比都不逊色,齐兄有空你可得请我上山亲眼看看。”殷承泽喋喋不休的又说了好些有趣的事情。

姜阮也在一旁跟着点头,说自己在繁川府的闲散日子,两个人一言一句又让桌上的人登时心情好了不少。

翁星阑望了一眼姜阮又收回视线,附和着。

齐光晏轻轻放下自己手中的筷子,始终挂着悬浮的笑只是眼里又多了些繁杂的在意。

城开郡。

这一次不知是不是为了找点回忆,所有人一致同意住在了修士居所。

管事的居士已经换了人,想必其他地方也是如此。

那居士梳着一丝不苟的道髻,做事仔细又认真,办完留宿登记好,收够银钱就命道徒去给几人带路分房。

姜阮这次还是住在原来的位置。

推开屋门,屋内陈设未变,仿佛什么都还没发生。

“如果还会害怕就告诉我。”齐光晏路过时冲屋里说了这一句就去了隔壁的屋子。

0371提醒:【现在可不敢再乱安排了,咱们的额外积分我觉得已经够了,且许多数据到了饱和的状态,再做什么都有点危险。】

姜阮关好自己的屋门,躺在床榻上:【嗯。】

夜色垂落,隔壁房门被人叩响。

姜阮刚补够觉,爬了起来探头出去看。

是修士居所的居士,说隔壁一家的小孩下午出去钓鱼回来就没了魂魄定神,问着他有没有什么符咒可解。

齐光晏想了想主动道:“带我去看看。”

那居士自然乐意,在前带路。

齐光晏走出屋内关好房门:“我出去一趟,要有事你来隔壁找我。”

姜阮应了一声,等他走远正要回房却被陶修筠、殷承泽和郑竹雨三人拦住。

“姜姑娘你困吗?”

姜阮摇头:“刚醒来。”

“那无聊吗?我们不如一起打打这竹牌?我师姐打了几把就走了,现在正差一人。”郑竹雨抱着刚收拾起来的竹牌。

殷承泽也向她盛情邀约着。

“我不大会。”

“我们三个教你!”三人一个帮姜阮拉门一个往前跑着摆牌桌,郑竹雨挎着她胳膊给带到了牌桌上,像是生怕她后悔了似的。

一落座,三人给姜阮说这规则说那技巧。

“这牌怎么能放出去?你乱教。”

“那你来。”

“哎哎,陶修筠你们白阳城最喜欢玩的就是这三点一同的招式,我晓得。”

过了几把原本没兴致的翁星阑和松夷没一会也被勾了出来。

松夷扫看了一眼牌局,\你们这样教新手,能教会才奇怪。”

他这一句话惹得三人不满,半开玩笑的拌嘴起来。

姜阮看着这热闹场景,抿着笑回头望去。

齐光晏还没有回来。

翁星阑拿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姜阮身旁不远不近的距离:“再来一局,我和你说出法。”

松夷和殷承泽一时哑言,都看了翁星阑一眼,似乎有想要说的但最后压了下去。

牌局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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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尽量少让孩子去远郊,保不准就有藏匿的妖修阴魂,不安全。”居士给小孩父母说着,“还好今晚有渡业山的修士在要不然等你们去找孩子早就跑的魂都叫不到了。”

小孩父母感激涕零的直点头,心里更清楚符修礼金从不是小价,飞快翻出家里的存储不由分说的就往齐光晏手里塞。

“不用了。”齐光晏抽出自己的手将那些银钱放回到桌面:“那是姜花的种子吗?”

“是。”

“这地方不如玉安府阴潮,也能种吗?”

“我这姜花也不算是纯品,我们是花匠,试过好几次改良让它有些变化;只要找个背阴的地方,土再潮湿一些就行,不过就是可惜花期更短了,三四天恐怕都坚持不住,所以就废在这了。”

齐光晏走近,瞧着那些种子,“礼金我就不要了,这几粒能给我吗?”

“能,当然能!我这还有不少呢。”小孩父亲将一整袋拿出来:“这里面还有一些纯品,您都拿走,千万别客气。”

在小孩父母的送别下齐光晏走出来,那居士陪同。

“齐修士喜欢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