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还是没睁眼。
等到谢琢手往她小腹摸的时候,她才不得已低头匆匆瞥了一眼。
还真的有点弧度。
在吃惊的抬头去看谢琢的脸的时候,视线还是扫过了镜面上呈现出来的景象。
徐言的脸顿时红的更厉害了。
这一晚上徐言总感觉自己没怎么睡,早上清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了,谢琢也不在。
她动了一下腿,浑身一阵酸软,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终于挣扎着坐起来,将衣服拿过来,就见谢琢手里端着一碗粥进来了。
“醒了?”谢琢将粥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过来坐在床上。
徐言瞪了他一眼。
昨晚太过激烈,又太长时间太多次,她都哭着求饶了,哪知道这个变态,越看她那个样子越来劲儿。
导致她现在能明显感觉到某个地方已经肿了。
这是人干的事儿?
“我错了,”谢琢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怎么了,手伸进被子里就要探过去,被徐言拍了一巴掌。
“我检查一下,”谢琢说,“肿了吗?”
徐言没说话,因着他的动作,还是下意识想要将腿夹紧。
谢琢有点强硬的挤开,然后摸了摸。
在检查完状况之后,又跑出去买了几只药膏还有几盒药回来。
徐言刚喝完粥,见到袋子里的避孕药,视线转向了谢琢。
谢琢有点心虚的揉了揉鼻子,“昨天最后那次那东西破了,我也是用完扔的时候才发现的,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他当然也知道这个药对女人身体伤害大,但没办法,昨天晚上确实没想到会弄破,而且徐言暂时不想要孩子,就只能以防万一先吃一颗药。
没想到,徐言盯着药看了一会儿,最后说不吃了。
谢琢愣了好一会儿,像是才听清她的话。
“真的不吃?”谢琢很认真的看着徐言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确认她的意思。
“嗯,”徐言也看着他,手指在谢琢的手腕上挠了挠,“要是这次没有就算了,要是真的有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虽然一次就中的几率真的很小,但谢琢还是会在心里偷偷的期待一下。
也会像以前一样,去猜想孩子是长得像他还是像徐言。
他希望是个长的像徐言的小公主。
因为那一晚偶然的漏了一点,谢琢连着半个月都没在碰过徐言,在再次去港城之前,就哄着徐言用手,用腿帮他。
第二个月徐言来例假的时候,谢琢也没表现出来特别失落,当然,也可能只是因为打电话的时候有所克制,没让徐言察觉出来罢了。
不论怎么样,一切照旧。
徐言继续每天家里和学校两点一线,偶尔也会去个邮局拿报社邮寄过来的稿费。
谢琢已经在整理港城那边的资产,顺便将工作重心往b市这边转移了,所以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都特别忙碌,除了和徐言打电话外,几乎没有其他闲暇时间。
一九八二年,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终于毕业了。
刘满仓和赵继生在得知谢琢退学去港城的时候,就也想跟着他一起去,没想到谢琢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