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都不一定能忍得住。
一家四口吃完饭,大宝和小宝就去徐言和谢琢的屋子里,围着炉子待了一会儿。
因为他们下午还要去学校,所以他们那个屋里面的炉子就还没生火。
谢琢盘算着,下午他们放学前一个小时生火刚刚好,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屋子也热了。
徐言却觉得学校冷,没必要再过去挨冻,在家学也是一样的。
但大宝和小宝热情高涨,不管天多冷,每天都按时按点的往学校赶,有时候是谢琢送,有时候两个人跑步过去。
“学校就这么好啊?”徐言心疼的往他们两个冻红的小脸蛋儿上抹雪花膏。
“好玩儿,”大宝说。
“上语文课的时候,老师给我们讲了好多我们不知道的故事,还有数学课,算算数也很有意思呢。”
“小宝也觉得好玩,”小宝说。
“好玩就行,”谢琢说。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城里医院,买了两个输完液的玻璃瓶子,洗干净之后装了开水,然后又用碎布头做的袋子分别装起来。
“等到瓶子不热了,就让老师帮你们重新装点热水,”谢琢叮嘱道:“记住了吗?”
“记住了,”大宝和小宝点头。
等到天开始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二月中旬了,今年下雪晚,但持续的时间长。
一直断断续续下了两三天,才正式停了。
天也冷的让人出不了门。
明明感觉太阳很好,雪也化了一部分,但刺骨的冷风一吹,就让人想立马掉头往屋里钻。
谢琢醒的挺早,但抱着徐言不想出被窝,手往她睡衣里面轻轻捏着。
徐言被他的动作扰的也睡不下去了,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干嘛呀?我还困。”
谢琢的手不动了,低头用唇在她脖子后面微微突出来的颈骨上碰了碰,似乎是在安抚。
但徐言也睡不着了,打了个哈欠,翻身和谢琢面对面躺着。
“今天早上要去城里,下午干什么?”徐言问。
谢琢昨天晚上说,路上的雪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地也差不多干了,他得过去给老何送修好的收音机和手表,还得问问之前投资的事儿。
“下午,找大宝和小宝聊聊,”谢琢说,“前段时间一直忙,也没时间好好聊天儿。”
“你不是说,他们知道我去南省是干什么去了么?”
“嗯,”徐言叹了口气,“两个崽子是真能憋啊,当初你去的时候,他们明明已经知道了,但一直没说过,现在你从南省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也一直没问过结果。”
“这点倒是不随我,”谢琢说,“我要是有什么事儿,当场就问了。”
徐言挑了挑眉。
“不信?”谢琢看着她。
徐言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明显就是,你自己听听看,你自己信吗?
谢琢笑了笑,然后手往下滑了一点,然后摸着一点布料揉了揉,在徐言往后躲的时候,手指一勾,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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