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虫母能明显的感觉到,纳撒尼尔和辛格瑞达的体重越来越沉了,能在星神本体上压出红印的生物可真是不多。
随着药师的到来,蠹星上有相当多的植物都绽放出此生最美的花朵来迎接药师,这都是药师为虫母寻来的礼物,当然,平时它们的花也都是常开不败的。
祂看着坐在花丛中的虫母,满眼都是得到了虫母主动邀请的喜意,但祂却在虫母回头看向祂后发现了点不对劲。
怎么会是那个位置,有谁能在虫母的要害处留下如此明显的印记呢?
药师伸手就轻轻拉住了虫母衣领旁的带子,想要略微将虫母的长袍拉开一些以便能看的更清楚。
结果令祂没想到的是,那根缠绕成花朵样式的飘带就是虫母这身衣物的唯一连接处。
随着衣物轻飘飘的滑落,虫母一脸困惑的看向似乎愣住了的药师,祂奇怪的贴近药师的脸侧,但药师却突然撇过了头不愿意看祂。
“怎么了吗?”
虫母并没有选择穿好衣物,毕竟祂在升格成神之前只是一只虫子,哪怕有着上辈子作为人类的记忆,祂也没什么羞耻心,反而还觉得自己如此类似人类的肉体很值得自己骄傲。
总之,袒露身体并不会让祂觉得不自在,而被祂轻轻贴住的药师就不这样觉得了,如果药师不是星神或者没有无时无刻都在动用丰饶力量的话。
现在的祂大概已经面红耳赤了,繁育力量的美感完全呈现在虫母的肉体上,那具身体带着无与伦比的生命力和繁衍欲蛊惑着众生,而丰饶星神亦是众生之一。
随着虫母贴在药师身上的肉体离开,那浓郁而馨香的气息也渐渐散去,药师的眼底泛上一抹粉色,随即便被丰饶翠绿色的力量缠绕并储存在了药师的体内。
“是在介意这两个红印吗?”虫母摸了摸自己颈窝处已经消散了不少的痕迹,“这是纳纳和辛格午睡后压出来的,我叫你来就是想问问祂俩为什么变重了,明明看着都瘦回去了来着。”
“原来那红印是祂们两个压出来的,”药师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祂言语间带着虫母完全没办法读懂的庆幸,“我还以为……”
“嗯?”
药师叹了口气,祂帮虫母系好长袍,然后靠在了虫母肩上:“没事,让我靠一会,等下次,我会带来更多偏远星球的漂亮植物的。”
虫母思考了片刻,虽然祂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药师对蠹星和孩子们如此用心,还是值得一句感谢的:“谢谢你,药师。”
就这样,半个琥珀纪的时间过去了,药师总是往返于自己的旅途和蠹星之上,似乎这位孤独行走于命途上的星神也有了自己的心安之地。
纳撒尼尔和辛格瑞达也终于有了能自己离开蠹星,学着两位靠谱的哥哥独自畅游宇宙,寻找新鲜吃食的能力。
但祂们更多时间还是会选择停留在药师这位对二人极度宠溺的监护人身边,因为纳撒尼尔完全没有方向感,辛格瑞达虽然能看懂地图,但经常指错路。
这导致哈尼雅和毕亚斯总是会接到弟弟们的求救,而求救的原因无非就是这么几个令人无语的:吃撑了,迷路了,困了,想父亲了之类的特别不像是令使级别的生命会出现的问题。
当祂们这一次从药师身旁回到蠹星后,虫母时隔多年再次用精神丝抽了药师的手背:“你又给祂们吃啥了,祂俩现在已经兴奋的三天都没睡了。”
“从祂们回来到现在,这俩一直在蠹星上蹿下跳,连哈尼雅的花园都被祂俩祸祸了。”
药师轻轻捏住虫母的精神丝安抚了祂一下,接着祂解释起来,不过似乎是因为某种被称之为心虚的情感作祟,药师的话这一次可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了。
“你别担心,只不过纳纳和辛格想尝一下我的血,我就……”
虫母对于药师的做法完全不理解,哦,祂们想要你就给了?星神的血是谁都能吃的吗?不怕撑死吗?
“……药师,溺爱孩子的家长是要被我揍的。”
药师笑了,对此祂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没事,你看祂们俩多健康,连星神的血都能承受,你还怕祂俩以后因为吃错东西而丢掉性命吗?”
“确实如此,但这不是你给祂们随便吃奇怪东西的理由。”
虫母确实有点生气,但仔细想想,药师说的还真就没错,星神的血对于普通的生命来说都是剧毒,而药师的血液中充满了死亡。
“我的血,应该不算奇怪吧?”药师的声音略带些委屈,祂还是想为自己正名一下,这些黑色的血可都是求药使们可望不可及的好东西呢。
“或许吧,毕竟目前祂俩除了精神百倍还没有要拉肚子的意思。”
虫母顿了顿,祂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于是祂放软了态度和语气,并邀请药师再次来到蠹星参与茶会。
祂已经烧制出了药师会喜欢的茶杯,相信这一次,药师会更愿意在已经相当完善的花房中嗅着鲜花的馨香气息与自己一同消磨时光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