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写夏和余家阳昨晚也没睡好。
两人是怕苏写秋把当年的事宣扬出去。
那他们以后就没脸出去见人了。
苏写秋以前胆子小,她和余家阳谈对象的时候,两人见一面都是偷偷摸摸,所以也没几个人知道。
苏写夏发现后趁虚而入,和余家阳生米煮成了熟饭。
苏写秋又伤心又难过,才鼓起勇气闹了一场。但也是在家里,这件事只有他们自家人知道。
苏大成和陈秀芳怕这件事败露,就把原本该下乡的苏写夏,改成了老三苏写秋。
连下乡地址也从海市的郊县,改成了东北乡下。
苏写夏正在给孩子穿衣服,看余家阳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语气不耐的道:“那件事怎么处理?你想好了吗?”
“她不是要钱吗?要不就给她算了,老闹下去对我们也不好。”
余家阳心里非常烦躁,不光是为了钱。主要是藏在心中多年的白月光,已经不是他想象的模样了。
苏写夏听他说的这么轻巧,愤怒的看向他,不由自主的提高了音量,“她要两千,去哪里弄那么多钱给她?”
“你那里有多少?”
余家阳不怎么管这些,他每个月四十八块钱的工资,自己留十八块零用,剩下的给苏写夏。
家里的吃用都是父母出,他觉得应该存了不少吧。
苏写夏给儿子穿上鞋,等他出去后才说:“两百多。”
余家阳腾的从床上坐起来,瞪着眼问她,“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只有两百多?我给你的钱呢?”
苏写夏梳头的手顿了一下,“用了呀,家里两个孩子吃零嘴,买衣服,带他们出去玩,下馆子,这不都是钱。”
她和余家阳算账的时候,还是有些心虚的。
因为孩子的零食和衣服,基本上都是公公婆婆买,家里吃的用的也是他们出。
苏写夏的工资大部分都买衣服,用来打扮自己了。余家阳给她的钱,也被她零花了。
“苏写夏,两个孩子不都是爸妈在管吗?你什么时候给他们买过东西?咱俩结婚七年多,这几年我每个月都给你三十块钱,你一个月也有将近四十的工资,怎么算也不可能只存两百多块钱吧?”
余家阳看了一眼柜子里各式各样的衣衫和裙子,还有床下那一堆皮鞋,他讽刺的一笑。
“没看到你给家里人买过什么,对自己倒挺大方的。”
苏写夏听着他嘲讽的笑容,脸色涨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也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苏写夏突然转身看向他,似笑非笑的说道:“余家阳,你知道吗?只有挣不到钱的窝囊废才和媳妇算账。”
“你每个月给的那点钱,都不够我买一条好点的裙子。你一个大男人不反省自己为什么没本事?却嫌我花的钱多,可真像个男人。既然养不起老婆,那干嘛要娶啊?打光棍多省钱。”
苏写夏说出的话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痛了余家阳那颗脆弱的自尊心。让他勃然大怒。
余家阳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到苏写夏脸上,恶毒的道:“当初要不是你脱了衣服勾引我,我会看上你这样的货色。”
余家阳看她脸色发白,心里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又凑到她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