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亚站在白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没人能把你赶出去!我已经让渡风家的亚兽伴侣去喊族长了!”
“多谢叔叔。”
白墨松了口气。
“阿明亚,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
“谁跟你开玩笑?兽神在上,今天我阿明亚所说没有半句玩笑话!倒是你!身为我们部落的祭司,连困扰这么多年的红点点都治不好!”
“现在要把白墨赶出去,居然还不告诉我们和族长!怎么你也怕族长会拦着你?”
阿明亚向来口直心快,即使已经年迈,也依旧是个威风凛凛的雄兽,此时发起怒来倒真让人心悸。
“我也可以证明!我亲眼看见的!”
阿迪尔也拍着胸脯保证,他的伴侣雌性倒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但看样子也是相信白墨的。
“阿明亚!我也是你的长辈!”
祭司气得直敲手中的拐棍。
“我吃了他的草药!连吃了五天,确实治好了我身上的红点!这就是最好的说明!”
阿明亚嗓门巨大,让挤在洞口看的那些亚兽雌性们都听了个清楚,纷纷挤进来仔细看。
白墨顺势接过话口,“之前给叔叔的草药是没有经过熬制的,现在我已经改良了很多,不需要五天。”
他看向面色不霁的祭司,微抬下巴和她平视,掷地有声,“只需要一顿饭的时间,就可以看见效果。”
“白墨,不要开玩笑了!”
花晚不知什么时候也挤了进来,他深皱的眉,脸上满是指责。
“我和你在一个部落里长大,你会不会治病,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你就算不想被赶出去,也不能用这样的方法骗人。”
白墨歪头看他,表情冷静轻描淡写,“我和你很熟吗?我的事情,除了诅咒两个字,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他不欲和花晚多说话浪费时间,站起身看向洞口处观察的兽人,知道他们会过来,就肯定家里也有幼崽受其困扰。
“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让家里的幼崽好起来,就把他们带过来。”
洞口处有几分钟的寂静。
那些亚兽雌性们面面相觑,谁都似乎不敢做第一个,不敢拿家里的幼崽开玩笑。
直到有个雌性挤了出来,她抿唇皱眉,表情绷得很紧,她的幼崽是很危险的那个,伴侣又出去参加狩猎,她已经走投无路。
“我相信你,请你务必要治好它。”
“当然,”白墨表情松快了些,语调温柔,“你把它抱过来,我去家里拿药膏。”
“好!”
“荒唐!真是荒唐!”
祭司还在一下下瞧着手里的拐棍,她活了这么多年,也结识了周边几个部落的祭司,从来没听过有人可以治疗这些惹人恼火的红点点。
“阿明亚叔叔,阿迪尔叔叔,麻烦你们陪我去家里走一趟,去把需要用到的草药和药膏搬过来。”
白墨正说着,羽雾带着族长一家也赶了过来。
“羽雾,你来得正好。”
白墨看见族长和族母东铅,只来得及快速打声招呼,便赶紧对羽雾道:“可还记得我和你说熬草药要用到的热水锅?你在这里支一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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