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飞霄站在巷道口,用一种疑惑的视线注视着不远处正在摆摊的青年,沉默片刻后转头看向驭空,“确实是这样治疗的吗?”
“我说了我今天仅以驭空的身份见你。”驭空温柔一笑,旋即轻声道:“当初星核猎手闯入罗浮,星核建木之灾蔓延,无论是那位星核猎手刃还是景元,都用一刀终结魔阴,而且……”
驭空垂眸,低声道:“前任剑首镜流,也是如此。”
飞霄:……
这样啊,那还挺万能的。
就是可惜了,如果程澈是个物件而不是一个人,倒是可以挂起来让长生种挨个捅,但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飞霄蹙眉,“这个消息不能外传。”
“当然。”驭空笑笑,尾巴垂在身后轻轻甩动,“这个消息本就不会外传,如今罗浮知道的一个巴掌就能数得过来,如果不是得到了程澈授意,我也不会告诉你。”
说到这里,驭空轻笑,“景元倒是没有让我告诉你,但是程澈说了。”
飞霄更沉默了,“他是个爱慕吗?”
“那倒不是,程澈这个人……”驭空顿了顿,旋即垂眸失笑,“一个小孩子,见不得离别与悲痛,又或者说……他本不知道离别与悲痛是什么东西,但是却愿意去体谅别人不愿经历的痛苦。”
“哦。”飞霄点点头,认真道:“我记下了,我会找机会征得同意之后再来解决我的问题,如果他并不愿意……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驭空抬眸看着飞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
她伸出手拍拍飞霄的肩膀,“放心,他虽不懂真心,但却很愿意接受一份真心的友谊。”
说到这里,驭空转头,看着已经出现在小卷毛身旁的粉色狐狸,“不过我想,你的幕僚已经替你游说了。”
飞霄眯起眼睛看着椒丘的背影,嘴角抿起,“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椒丘似乎要被坑。”
“你的直觉很敏锐。”驭空嘴角微微一抽,想到了罗浮盛传的将军病重。
她一言难尽的看着飞霄,“你……要不替你的幕僚准备一点纸巾用来擦眼泪吧,或者再准备一点麻袋用来装尾巴毛。”
飞霄:……
有点道理,她可以安排貊泽去采购。
飞霄将采购这件事情加入待办,转过头认真的看着驭空,“你以驭空见我,那我自当以飞霄见你,我此来仙舟所为何事,想必你也早有猜测。”
闻言,驭空点了点头。
她侧着脑袋去看热闹的金人巷,轻声道:“自然,我身在罗浮,与景元同僚数百年之久,我知道他没有私心,更知道他已经将自己生命中的一点一滴都奉献给了罗浮,但家人如何以为并不重要,人在自己之外,还要看到他人,联盟对景元的怀疑从饮月之乱就已经开始,不过是被景元自身的能力掩盖住这一点怀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