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再回到前堂的时候,赵汝兰和杨锦溪的午饭都结束了。
见程玉走来,赵汝兰关心的问她烫着了吗?
“大姑娘不必担心,只是轻微烫了下,不妨碍的。”
杨锦溪看向程玉,也是关心,“真的没事儿吗?我瞧你当时脸色都变了。玉儿姑娘,你真的没事儿?”
要真是没事儿的话,这玉儿姑娘的唇瓣怎么都破了。
指定是烫伤严重,她忍着不哭,自己将唇瓣给咬破了。
“真的没事儿,多谢杨姑娘关心。”
“可怜见的。有事儿也不敢说是吗?你放心,我跟你家大姑娘说了,不会责罚你的。还有,我祖母的生辰宴,我想委托你来做。我祖母的生辰在元宵节后三天,年前我与你敲定了菜肴。过几日邀你去杨家……。”
“多谢杨姑娘信任。”
赵汝兰又问了程玉几句,去瞧了下妍姐儿吗?
程玉说,瞧过了。
赵汝兰说,晚上让她去陪妍姐儿睡,明早再回去。
程玉感谢一番,便被打发去了西苑。
赵汝兰在饭后跟杨锦溪去了后花园的暖棚里瞧了她种的兰花,喝了花茶,聊了些话。
赵汝兰便是问了杨锦溪,对她哥哥是个什么看法。
***
从前堂出去,程玉去了西苑,这才吃了点东西,陪着妍姐儿玩了一下午。
等杨锦溪离开,赵汝兰才来西苑。
让程玉撩起衣裳袖子,瞧见烫伤的地方已经起了水泡。
“那么严重,你还说没事儿,我这就让人去买烫伤膏,实在不行,这几日你都住在王府内。”
“大姑娘,我现在毕竟不是王府内的下人,不敢多住。”
“明日一早我就回去,也不知杨家姑娘什么时候就喊我过去。”
赵汝兰没勉强让她必须住下。
格外交代了,晚上不许她再去小厨房做事,就好好的歇着。
程玉自然是听话的,毕竟她现在也不是做奴才的时候了,不该做的也是不想多做,不然做得多了,会让厨房里的人觉着,她在抢人家的差事似的。
妍姐儿的睡眠时间固定,到点就睡下了。
西苑房间其实挺多,程玉单独住了一间,喜鹊晚上来瞧了下,送了些木炭,担心炉子灭了,再冻着了程玉。
程玉说无碍,让喜鹊回去休息,不必守着她这屋的。
刚刚躺下,睡的迷迷糊糊,察觉有人在掀她衣裳,这个时候了,程玉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察觉到疼痛,她猛地睁开眼,赫然看到一颗漆黑的大脑袋,逼近她。
“别叫,是我。”
“我来瞧瞧你的伤口。”
这话,程玉都不想去相信。
“黑灯瞎火,世子爷真是好眼力。”
她的伤口在胳膊上,他干嘛脱她的衣裳啊,这一扯一动的,她脖子往下的位置,全露了出来。
“没控制住。”他低声道了句,“你睡着的时候还勾引人,怪你才是。”
程玉的脸皱成一团,真想骂句去你妈的。
“伤口已经上了药,是大姑娘给我买的烫伤药。”
赵十堰哼了声,“你这话的意思是,只要她的,不要我的了?”
他说着抬起程玉的胳膊。
“世子爷,这可是大姑娘的宅院,您这样着实不妥。”程玉好心劝着。
“上完药我就走,你怕什么?”
怕什么?
她怕世子爷不是简单的来上药,搞的像是来上她似的。
好在只是涂抹了一层药膏,赵十堰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还是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的亲了几口,咬的她嘴唇疼,察觉到了血腥味,她知道,准是唇瓣被赵十堰给咬破了。
赵十堰屋内有两个貌美丫鬟,说是在跟前伺候,难道就没去床上伺候他?
要真是开了荤的男人,才是那么克制不住的。
在程玉心里,赵十堰早就不是童子身了。
毕竟也有二十多了,这还是古代,有几个二十多还童子身的男人。
这一晚上,程玉睡的不安分,次日早上醒来,她也没打搅大姑娘去,跟李娘子说了些关心的话,就出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