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不久,强子就会对那些女人感兴趣了吧!”
余淼淼的语感极好,尽管老婆子的话带了点方言,她也能听懂大致意思。
这些话语犹如晴天霹雳,将她的理智彻底击溃。
那把冰冷的手术刀无声无息的抵上了老婆婆的后颈,将她吓得瘫软在地。
“你…你是人、还是鬼?!”
大半夜的在自家院子里被人用刀具挟持,老婆婆感到一阵懵圈。
余淼淼向前又迈进了一步,泛着银光的刀口紧紧的贴住她的肌肤。
“我是人是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就去做鬼。”
她一边胁迫的拽起老婆婆走进旁边那个漆黑的鸡圈,一边急切的发问,“你说的那个漂亮男娃在哪?”
“我、我没说啊,什么男娃,姑娘你是不是听错了?”
老婆婆死活不愿承认,余淼淼捂住她的嘴巴,将刀子用力插进她的大腿。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老婆婆那条受伤的大腿像是抽空力气一样,拽都拽不住的往下跪。
她满头是汗,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我再问你一遍,那个男娃在哪里?”
可别指望余淼淼看在她年纪大了的份上有半分心软。
这户人家做的那些黑心事,比魔鬼还要可怕。
老婆婆捂着血流不止的大腿,颤抖不已,“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闻言,余淼淼再次举起了手里的刀。
“别、别杀我!我全都说,我、我儿子把那个男娃子带去地窖了。”
“地窖在哪?”
刀疤男家有个常年不用的地窖,几块破木板拼凑成了一张架子床。
墙面嵌着一条锁链,链条的另一头朝着床内延伸。
生着铁锈的粗重链条锁在了一个赤#少年的脖颈上。
陷入昏迷的魏扬身体无意识的舒展着,他的身体没有一处不是白白净净的,这让刀疤男想起了早些年养的一窝兔子。
那兔子通体雪白,就算是扒光了兔毛,底下的皮肉也是白净的不带一丝瑕疵。
刀疤男至今还能回味那盘兔肉的滋味,活着的时候在他的掌心颤栗,死了也能散发着肉的奇香,引得他饥肠辘辘。
奇怪,这个男娃身上好像也有什么香气?
他拎起魏扬的y足,仔细嗅着。
似乎是感觉到了身上的触碰,魏扬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眼皮子像是在打架一样,很是费劲的睁开了眼睛。
魏扬触电般蜷起两条长腿惊恐的挡在胸前,手掌撑着床板往后一缩,光洁的后背撞上粗糙的墙壁,蹭得生疼。
但是他顾不得这些擦伤,湿漉漉的大眼睛惊恐而又防备的看着刀疤男。
“你、你想干嘛?你要是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还、还会给你很多钱…”
刀疤男挺着大/鸟,笑嘻嘻的问,“你方才不是想喝水吗?过来喝啊!”
他不知道同X恋应该怎么做,可他家的那些女人经常给他#啊。
无论男女老少,他们的口腔内部总是一样的。
魏扬脸色瞬间惨白。
这样屈辱的事情,他宁愿死,也不可能给别人#。
刀疤男又离得近了些,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新玩具。
“本来只想把你卖个好价钱的,谁让你的额角破相了呢?”
“等你养好了身子,我再用你换几斤粮食,还有好酒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