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她演得太认真。
多的是念念不忘的旧情人,没有新欢时,偶尔还能打打老炮儿。
魏扬只觉得胸口气闷,声音也哑了几分,“活久见,什么样的前任还敢找现任的麻烦?”
“这该不会都是你故意纵容的结果吧?”
这话说的,余淼淼开始汗流浃背。
甭管前任还是现任,搁在以前,她哪里知道真爱是个什么玩意?
在她眼里,这些人就跟自己养的宠物没有什么区别,还总爱攀比着谁更得宠。
就像你养了一堆品种不同的猫咪,你会因为波斯猫欺负奶牛猫而生气吗?
但是这话余淼淼不敢说,当即否认,“我怎么可能纵容他们胡闹?”
她抹了一把额角的薄汗,支吾着,“我就是…就是比较心软”
心软?
恐怕是舍不得那些身娇体软的花美男吧!
魏扬看破不说破,超大声道,“对前任的心软,就是对现任的残忍!!你要对我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吗?!”
余淼淼被吼的怔愣,嘴比脑快,“当然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前任?我余淼淼从前、现在、以后都只有你一个人!”
真爱实在难以定义,她只知道自己平生第一次无比渴望触碰一个人。
如果说魏扬是天使,那她就是渴望被天使眷恋的魔鬼,阴暗的想要以爱为钩,诱惑着单纯无知的天使朝她献祭。
贡品真的很美味呀!
她心跳如鼓,望向魏扬的目光却变得逐渐柔和,“这样是不是就能证明,我很爱你?”
“是的,你很爱我。”
魏扬唇边带着明显的笑意,衬得那张风华绝代的脸蛋更加清妩明媚。
他总觉得这一幕异常熟悉,就像上辈子发生过同样的事情。
人,怎么可能有上辈子呢?
此时的余淼淼乖得就像已经被驯化的猛兽。
她将头枕在魏扬的膝上,眸光微微闪烁,“我这样爱你,所以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离开我。”
“从前是从前,那时候的我没有遇见你,我妈和我说做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自己开心,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还有我的老师,他说做人要有野心,成王败寇,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所以,以前我做错的事情都不作数,好不好?”
魏扬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颊,想着无非是她的前任多了点,就答应了她,“好,我相信淼淼会是一个好人。”
“嗯嗯!乖乖真好ヽ(*′з`*)?”
余淼淼抱住他的大腿,像猫儿似的蹭了蹭他,喃喃道,“我要做乖乖的好人。”
要霸占他所有的爱,生死缠绵。
等到夜半三更的时候,床上相拥而眠的女人猛地睁开了眼。
她推开熟睡的魏扬,赤裸着脚走到学校监控室。
“你是谁?”
值班人员刚要问话,一剂麻醉针就扎在他的大腿上。
余淼淼无知无觉的调取了体育馆周围的监控,查清那些人的路线,锁定目标。
离开的时候,她往值班人员的手里塞了一捆钞票,暗示不要伸张。
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次日清晨。
魏扬吃过早饭就赶往教室的方向,心中忿忿不平。
早自习到底是谁发明的?凭什么淼淼就可以睡回笼觉,他还得上早八?!
又想着,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自从和淼淼在一起,他就很少早起,要是换成淼淼来上早课,估计连路边的狗都要被她踹两脚。
走进教室,魏扬看着班里零星的几个同学,心里更酸了。
他小声嘟囔着,“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古人真是一点都没有说错…”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