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发现朝中大臣都看着自己,她不由笑了,走到众人前面看着众官员。
“怎么,你们是不是觉得本宫身为女人不可干政,是不是觉得本宫太过强势,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本宫知道你们很多人在背后说本宫是妖后,蛊惑皇上,还说本宫狭隘不让皇上纳妃,可本宫不在乎,你们想怎么说都可以,但不能拿大乾百姓的性命开玩笑。”
说着他指着被禁卫扣押的高大人
“高大人,你觉得是本宫冤枉了你,那本宫问你,宏治元年冬西州冬日大雪数日导致百姓房屋倒塌无数,当地官府尚书朝廷拨款赈济。
请问朝廷明明下拨了300万两为何到了当地百姓手中,最终数量只有230余万?请问高大人剩下的70万去了何处?”
“还有宏治二年,也就是去年,上缴国库的税赋为何少了50万两?请问那三百万两去了何处?”
秦瑜列举了多起高大人挪用国库罪责,高大人再不敢反驳直接就给吓尿了。
“高大人,你现在还觉得本宫在冤枉你吗?其实本宫不妨告诉你,本宫之前并没在意,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可偏偏让本宫知道这些银两全都到了你一个人的口袋,你觉得本宫还会坐视不理吗?”
本宫一直派人查这些银两的去处,直到刚刚本宫终于得到消息,你竟然拿着这些银两去给废皇子,你到底是何居心?”
赵靖昱也拍案而起气愤不已:“瑜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秦瑜转身行礼:“是的陛下,臣妾说的全都是真的,我想高大人家中应该还有和两位废皇子的书信吧!只要派人去搜查一番我相信便能水落石出。”
赵靖昱摇了摇头:“不必了,朕相信你。”
然后他大喝一声:“来人,高大人涉嫌谋逆,其家中一干人等全部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陛下饶命啊!陛下,陛下老臣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还请陛下恕罪啊!陛下!”
高大人怕了他连连求饶,可侍卫根本不给他机会拖着他就往外走。
眼见马上就要被拖出殿门,他心一横,看了看站在殿中的几个地方的官员,于是心一横
“陛下,罪臣交代,恳请陛下饶恕我家中儿孙,他们与此事无关,全是罪臣一个人所为,他们并不知罪臣所做的一切。
而且罪臣也是被胁迫的啊!陛下的,恳请陛下饶命!”
赵靖昱眼睛一眯,挥手:“先等等,让他说完,朕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被胁迫的,谁还能胁迫我大乾二品大员。”
禁卫得令松开手,高大人连滚带爬的又回到殿前
“谢陛下,罪臣全说,罪臣全交代,罪臣受兵部和大人,吏部胡大人......”
高大人连续说出了10几位朝中大臣的名字,以及所任的官职,一些胆小的被提到名字当场就尿了,瘫坐在了地上。
一些胆子大的虽然没有尿,但也怕的要死,浑身颤抖,当然也有出来狡辩的,这不兵部的和大人就出来反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