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有些为难,说道:“毕竟病情有点私密,兄弟能不能上门去治疗?”
曹安平想了想,还是摇头道:“抱歉了,李厂长,我是厂里医生,我只在厂医院看病。”
不是曹安平矫情,他就想呆在轧钢厂做个咸鱼。
可以预见,随着他的名气越来越大,肯定很多人想找他看病,那有了第一次上门,就有第二次。
那他以后还不得天天到处跑,那还穿越个屁啊,一辈子劳碌命。
反正现在工人当家做主,大风也还有几年,他不需要担心得罪领导而小心翼翼。
李怀德见曹安平都改叫‘李厂长’了,知道了对方的决心,不好再继续劝。
医生最好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又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只能找他岳父好好解释一下了。
于是李怀德笑着说道:“安平兄弟,你能把厂医院的工作放在第一位,我这个轧钢厂领导自然不能反对。
不然工人兄弟还不得戳我脊梁骨。”
曹安平见李怀德的表情不似作伪,稍放心了一些。
他现在还真不想得罪李怀德,至于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呗,他就想尽量的多咸鱼一段时间。
才能更多的在四合院抽到好东西,等以后时局困难的时候,如果没有人保他曹安平。
他就算放弃绑定的抽奖地点,也不会有多舍不得,那样既可以回农村,也可以想办法离开大陆。
以他再抽奖几年的收获,无论去哪里都能活的很滋润。
曹安平笑着回应李怀德,“李哥,你今天抽空去一趟厂医院吧,你的调理时间到了。”
李怀德点头应下,把曹安平送出门。
等曹安平离开后,李怀德才皱着眉回到办公室,他是没想到曹安平拒绝的这么干脆。
当然李怀德也没有因此就生气,有本事的人都是不太好说话的。
别说有本事的医生了,就是厂里的七级工,领导也不会说重话。
还有更厉害的八级工和工程师,那都是厂里的宝。
轧钢厂以前有个八级工就非常难伺候,不过去年被国家调到特殊地方去了。
这让厂里领导既松了口气,又觉得可惜,真的算是又爱又恨了。
曹安平回到诊室,继续咸鱼的喝茶嗑瓜子。
一直到快要下班,也只接待了两位病人。
这样的工作量,曹安平是最开心的,既能够摸鱼,又不至于闲的无所事事。
他卷起衣袖,看了看手表,由于是冬天,手表戴在里面,知道他有手表的人还不多。
毕竟已经有自行车,收音机了,他还是挺低调的。
曹安平看到还有十分钟下班了。
于是决定提前下班离开,因为正式下班的时候,人太多了,感觉大门那里挺挤的。
他骑着自行车,通过门岗,一名保卫科年轻人和他打招呼:
“曹医生下班了啊?”
曹安平还以为有人要查他早退呢,停下自行车,才发现这人有些眼熟。
想了一下,正是他第一次来轧钢厂找李怀德时,给他带路的年轻人,好像叫杨大鹏。
他拿出一包大前门,给杨大鹏和另外一位门岗都散了一支,才回道:
“杨哥,辛苦你们了啊。”
杨大鹏没想到曹安平还记得他姓杨,很是开心,这可是李副厂长秘书亲自下楼接的人。
他还专门打听过,才知道曹安平是厂里新来的医生。
两人接过烟,都没有抽,毕竟马上就下班了,他们还要维持秩序。
杨大鹏拍胸脯道:“曹医生,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尽管来找我。
要是有哪个不开眼的找你麻烦,尽管来找我们保卫科,我们轧钢厂的医生可不能被欺负了。”
曹安平点了点头,他确实需要结交几个保卫科的人。
虽然保卫科科长都已经找他看过病了,但
毕竟层面不同的事,就需要不同的人来办。
而且保卫科本就是非常特殊的一个部门,连厂里领导都不能直接干预保卫科的工作。
最重要的是,轧钢厂保卫科很强势。
在轧钢厂辖区内,只要不是犯罪的大案子,工人犯了事可以直接内部处理,根本就可以不鸟街道派出所的公安。
曹安平和两人寒暄了两句,就骑车离开了。
“大鹏哥,这位曹医生什么情况啊?你这么客气。”另一个保卫好奇的问杨大鹏。
杨大鹏得意的说道:“厂里新来的医生,那天我带去报到的。”
说完又小声说道:“曹医生是李副厂长的关系。
孙大头,你呀,学着点,守门岗可是个好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