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欧阳赋睿并没有意识到危险靠近。
要是他知道了颖悦帝姬是这种人从一开始就不该救的,就应该让她被那些食肉动物吃了才对。
原本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是可以的,至少没有吵闹,可谁曾想这颖悦帝姬非要横插一脚;
目前两人正处于现在同一间房内;
可能因为颖悦帝姬现在的心情还算不错,不然换做平常她都懒得待在这种房间里,只觉得到处都脏。
颖悦帝姬看了一眼欧阳赋睿断了的肢体,那空荡荡的独臂伴随着窗外吹来的轻风飘荡,对此心生厌恶;
她摆出了一脸嫌弃的表情,好像欧阳赋睿欠了她的一样。
她的公主病又犯了,先是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随后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皇宫是没人了吗?为什么派你这种货色来找我?”
“我怎么知道?”
欧阳赋睿哪里会清楚这些?如果不是陛下发出的命令他还懒得来的。
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院长他老人家非得要头铁派自己去找帝姬,其他战队的人不香吗?
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逍遥自在的过上好日子,可没有兴趣管那么多。
原本欧阳赋睿是想着不跟她一般见识,可谁知道这个帝姬居然蹬鼻子上脸了,故意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
她一脸高傲的插着柔软的水蛇腰,另一种手指着欧阳赋睿的鼻子,极度不满的咆哮着:
“父皇怕不是看不起我吧?居然派出你这种货色。”
“是啊,我是这种货色,请问我招你惹你了吗?”
欧阳赋睿已经有了五分怒火,她知道自己长得不帅实力也算不上厉害,被人瞧不起是非常正常的。
但是颖悦帝姬说的话未免太难听了些,好歹也是有尊严的人,怎么能容忍她肆意辱骂?
欧阳赋睿的忍让并没有办法带来什么,不过是会让对方更加猖獗,反而还会让对方误以为好欺负。
颖悦帝姬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保持一副狂妄的姿态,咄咄逼人道:
“为什么不是个厉害点的帅哥呢?真没意思,本宫看你这种人都看腻了,头发几天没洗了?都要生蛆了。”
“这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
欧阳赋睿寻思着自己的头也没有那么脏吧?几天不洗而已,你天天洗难道不怕头发掉光?到时候成为秃头老太太那就好玩了。
闭月帝姬却不以为然,她将素手一甩,双手交叉进行抱胸,把她那高挺的酥胸展现了起来。
她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没有关系?咱俩现在就在一块,我可受不了你这个习惯。”
“我不想洗,胸大无脑的女人。”欧阳赋睿没好气的骂道。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脑子?”
颖悦帝姬总算是明白了,她气急败坏,意识到这小子是在拐弯抹角的骂自己。
可以啊,有本事,居然敢辱骂本宫,你难道就不怕杀头骂?
“要不然呢?”欧阳赋睿没好气的说道。
“好啊,你行,你有种,果然啊,断了手的人脑子不太正常。”
听到这里,欧阳赋睿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断肢。
失去手臂的左肩空空的,只有一小截肩膀在外,关节以下的地方全没了。
“我的手招你惹你了?”
欧阳赋睿已经有了七分不满。
再说了,这是他想要的吗?这是他负伤后的战果。
“残废有什么用?这里不行那里不行的,还不知道某个地方是不是不正常。”颖悦帝姬越说越大声,越说越难听。
这还不算完,闭月帝姬继续火上浇油,喋喋不休的说道:
“切,派谁不好,偏偏派一个缺胳膊少腿的人来找我,残废就是残废,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你说什么?”
这是欧阳赋睿无法触及的点,她居然又说了一次。
有关于自己的断肢……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最讨厌有人揭自己伤疤了。
因为手臂的事情,成为了他这一生都无法抹去的伤痛,所以也没有谁会刻意揭开这道伤疤,也不会提及。
可她倒好,一次又一次的触碰自己的底线,简直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颖悦帝姬种种行为不亚于在太岁头上动土。
然而,颖悦帝姬却认为这还远远不够,便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补充了一句:“我说你胆子这么小活该断手,
我看就是上辈子做多了恶才会落个这样的下场!难怪没有人喜欢,也是你活该!”
“你特么够了!”
欧阳赋睿勃然大怒,彻底沦为了暴怒无常的狮子。
他一怒之下轰然拍了一下整齐的桌面。
只听见“咚”的一声巨响。
欧阳赋睿虽然没有释放出来一点元力,可他的力量却做到将桌子直接横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