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田君康被儿子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支支吾吾道:“可是,可是我们请了他,他,就有责任帮我们捉住凶手,而他这几天有些懈怠了……”
岸田政信还没有开口,一旁的岸田俊吾就先开口了。
“哥哥,你是不是疯了?这里是我们小日子,又不是华国,你让人家怎么做?东京警视厅四万多名警察都找不到任何线索,人家来的第一天就找到三条线索,难道这还不够吗?怎么?难道你想让钟墨和那些警察一样,开始以毛利铃为中心,朝着周围展开调查吗?”
“人家不是小日子警察,就算他想调查,谁能听他的命令?再说了,那四个受害者的家属都不让解剖尸体,更不用说他们早早把尸体带走,你让钟墨怎么做?”
“这个,这个……”
岸田君康听到他的连番质问,顿时说不出话来。
其实还是他的思想出现了问题。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小日子首相的儿子,在小日子是一人之家,万人之上的存在。他大老远跑到香江,把钟墨请过来侦破案子,对方就应该感恩戴德,马不停蹄的侦查这个案子,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凶手,而不是带着几个女人到处闲逛。
你们真以为来小日子是旅游了?
可是经过岸田政信和岸田俊吾的一番分析,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人家从头到尾就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很牛逼的人,仅仅是岸田政信的父亲,又怎么可能刻意讨好,时不时拍拍马屁呢?为了钱?人家根本不缺钱,又怎么会为了钱拼命呢?
“咕咚!”
想到这里,他咽了咽口水,脸色有些难看,结结巴巴道:“那我该怎么办?”
“剖腹自尽,以死谢罪吧!”
岸田政信轻描淡写道。
岸田永康脸色瞬间黑了几分,两个拳头使劲握了握。
这个儿子绝对是亲生的!
岸田俊吾轻轻叹息道:“哥哥,你说你平日也挺聪明的,怎么这次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呢?难道年纪大了,记忆力不行了,大脑反应慢了?和老登差不多?可是老登人家已经八十多岁,你现在才五十多岁,不至于那么拉胯吧?”
岸田永康听得嘴角直抽抽。
一个坑爹的儿子和一个坑哥哥的弟弟!
自己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
怎么这一世遇到这么两个玩意呢?
他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道:“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剖腹自尽?”
“那怎么可能?”
岸田俊吾连连摇头道,“万一把钟墨吓坏了,那岂不是丢了我们小日子的脸面?”
“噗嗤!”
岸田君康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他竟然没有操心哥哥的死活,反而操心的是小日子的面子!
这个弟弟绝对是垃圾桶捡来的!
“岸田俊吾,如果你再敢说这些废话,我保证你一会说不出话来!”
岸田君康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
“哥哥,我觉得钟墨心胸宽广,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应该不会和你斤斤计较,但是你总不能意思意思吧?我觉得你应该赶紧出手,把那些敌对钟墨的议论压下去,换上一些对钟墨好的言论,顺便亲自过去,向他赔礼道歉,请客吃饭,我相信看在我和岸田政信的面子上,他肯定会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岸田君康听到这番话,感觉自己的世界快崩塌了。
他是炸了地球了?
怎么这个弟弟还是处处为钟墨考虑呢?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