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王丽娟回了她家，才知道她妈已经死了三年，可他家并没有把她妈下葬，而是用冰柜把尸体冻起来藏在家里。
我无意间看到尸体吓坏了，第一反应是想报警，可背后有人把我打晕，醒来的时候我被绑了起来，王丽娟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说她们跟她妈感情太好了，不忍心把人下葬，求我不要报警也不要说出去。
我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模样心疼不已，立刻答应了她。
一年之后，她开心的告诉我她怀孕了，我也很激动，当时完全沉浸在当父亲的喜悦中，没有发现王丽娟看着我的眼神不对，现在想想她大概是透过我，看到了复活她前夫的希望。”
“她前夫不会是苟进吧？”
我想到黄天奇查到的，那个苟进原本是葫芦岛的，被枪毙时是死在江西，而苟进又投胎成了王腾，未免也太过巧合。
“对！就是苟进！”
杨帆提到苟进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他说王丽娟怀孕后，总会背着他去喝一些奇怪的东西，问她她就说她爸是苗医，给她开的保胎药。
见她这么重视跟自己的孩子，杨帆心里自然高兴也就不再怀疑，而随着王丽娟肚子慢慢变大，她说平时吃的营养跟不上，非要喝孕妇奶粉。
杨帆对她可以说是百依百顺，立刻去给她买了店里最贵的，回家要给王丽娟冲，她却说先不喝，晚上睡觉前再喝，说着就把杨帆支了出去。
晚上杨帆上床，王丽娟果然冲了杯奶粉，还给杨帆带了一杯。
杨帆出生时家里穷，别说奶粉，迷糊糊喝上一口都费劲，年龄大了自然也不会去喝什么奶粉，接过来喝了一口只觉得味道怪怪的，跟他想像的不一样！
保险起见，杨帆还问了王丽娟，这奶粉是不是有问题？会不会过期了，王丽娟信誓旦旦的说，奶粉就是这个味，大人的口感不像小孩儿细腻。
从那以后每天晚上王丽娟睡觉前都会给杨帆冲一杯灰了吧唧的奶粉，杨帆喝完睡眠质量都好了，唯一不好的是他会经常做春梦，梦到自己跟王丽娟翻云覆雨。
第二天起来又会格外疲惫，好像那老牛耕了一宿的地，要不是王丽娟大着肚子不能让他碰，他都要怀疑不是做梦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