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昕下手狠厉，像是要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到于茜身上一样。
于茜也不甘示弱，打不过方昕就抓着她咬。
“你们那边在干什么呢？”
不知从哪窜出来两个男人，看见这边有人在打架，一边大喊一边跑过来将两人拉开。
方昕和于茜两人分别被拉到一旁，两人脸上皆是对方抓出来的红印，头发因为汗水全都贴在脸上，蹲在地上不停地喘着气，狼狈极了。
男生厉声道:“你们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小小年纪就会打架，你们家长都不管教的吗？”
于茜疼的说不出话，只是满眼含泪凶狠地盯着方昕。
方昕缓了气，才对着男人解释:“是她要跟我打的，我不过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
男人目光扫过两人，看见于茜的模样心里暗自一惊:
这正当防卫的也过于狠了些吧!
这年纪大一点的孩子看着可比自己面前这个惨多了。
“不管怎么样，打架是不对的，你们家长呢，叫你们家长过来把人接回去。”
方昕随意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语气不愉:“我不叫家长。”
“我也不叫!”
于茜也捂着脸说道，她和同学打架的绝对不能告诉家里人。
不然爸爸会把她打死的。
男人以为这两人是害怕回家被骂，于是道:“不叫家长那就叫老师吧。”
男人以为两人还会说不行，却没想两人都不吭声，默认了似的。
男人:“……”
问清两人所在的学校后，一人带一个朝学校走去。
而之前观战的那些人早在听见男人喊声的时候各自跑走了。
办公室里
王燕看着又一次被送到办公室的两人:“……”
头疼。
因为两人伤的重，王燕提出送去医院检查检查，就见两人竟默契地摇头拒绝，皆是一副不愿意的表情。
没办法，王燕只能把她俩送去医务室包扎伤口。
校医看到两人的伤口时不免被吓到。
于茜脸肿的话都说不出，还被打掉了一颗牙。
方昕手臂上全是于茜留下的抓痕和牙印。
方昕盯着自己往外渗着血的胳膊，皱着眉问校医:“老师，我这需要打狂犬疫苗吗？”
听到这话的校医和王燕:“……”
一旁等着包扎的于茜怒了，暴跳着就要去跟方昕拼命。
王燕立马拉住她，制止住她的动作:“于茜同学这是在学校，不许打架!”
于茜气得胸腔微微起伏，声线不稳地控诉:“老师，方昕她骂我是狗!”
王燕努力板起脸，严肃的告诫了方昕一顿，转头告诉于茜:“老师已经教育了她，不许再闹了。”
被训了的方昕毫不在意，安静地让校医给自己消毒包扎。
“小姑娘还挺能忍的，不怕疼啊？”
校医见方昕眉头都不皱一下，忍不住调侃她道。
“不疼。”
这点痛对她来说不值一提。
反倒是于茜处理伤口的时候疼的哇哇叫。
王燕受不住，趁机溜出去到食堂打包了两份炒饭回来。
“吃完饭先回宿舍休息，明天早上我来找你们。”
方昕和于茜齐齐点头。
回去的路上，于茜难得没有像开始时那么嚣张，甚至在方昕看向她时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她现在才明白，方昕打人是真疼!
方昕看在眼里，讽刺地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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