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消息，必须第一时间先报备给我。”
“好的司总。”
威廉轻轻点头，转身准备出去。
“等等。”司墨离却突然叫住了他。
“司总，您……还有什么吩咐？”
司墨离只是看着他，目光幽深，好似在探究，又好似在考察。
威廉后背都有些发毛了……司总怎么突然用这种眼神看他啊。
威廉一动也不敢动。
半晌，司墨离问道：“你是效忠服务谁的？”
“当然是司总了。”威廉脱口而出，毫不犹豫。
“你昨天也见到了那个小男孩，”司墨离又发问，“你知道他的来历，他是谁么？”
威廉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知道，司总，我……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和您长得如此相似的孩子。”
这可没有说谎，他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见小少爷。
司墨离眯了眯眼：“确定？”
“确定，不敢对司总有所隐瞒。”
司墨离没有再说话，办公室里陷入了寂静，更显得有些诡异。
威廉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
司总这……这是干什么？考验他？
五年前的事情，他全部都清楚，但打死他也不能多说一个字啊。
哪怕他心如明镜，也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威廉，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快十年了。”
“我的很多事情，你都清楚。”
“是的司总。”威廉应道，“司总您从未亏待过我。”
“那么——”司墨离拖长声音，“你最好没有被盛隽致收买，倒向他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