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型，头发，背影……确实都跟他看到的差不多。
他压根不知道，这个佣人是宋知序精心挑选的，别说背影和外形了，说话声音和五官脸型，都和凉念禾有一点点的相似。
为的，就是蒙混过司墨离的眼。
宋知序做到了。
司墨离看不出异样。
“你跑什么？”司墨离问道，“叫你站住，你还不听？”
“我……”佣人支支吾吾的。
“说！”
凉念禾看不下去了，出来解围：“司墨离，你这么凶干什么？她做错什么事了？”
她肯定是要维护佣人的。
先让佣人走，其他的，就交给她来和司墨离周旋。
凉念禾有把握，她应该能息事宁人，不露破绽。
只是，她刚一说完，佣人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司先生，我，我跑是因为……”佣人说道，“我犯了错，我，我以为您和管家是来惩罚我的，心里慌，所以就……就……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犯错？”
“是的，司先生。我偷偷的把林夫人送给太太的燕窝，拿出去卖钱。因为林夫人送了很多，太太又不怎么吃，我就想着，少一点也不会被发现……”
佣人抹了抹眼泪：“我想着，太太心善，如果在太太面前说出来这件事，太太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但如果只有您和管家在场的话，我肯定要被赶出去了。于是，我就想着跑进太太的主卧里，求太太给我一次机会……”
司墨离的眉头，越皱越紧。
听起来，有点道理和逻辑，但又有几分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