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牢房内,一女囚伤痕累累,被扔进了牢房。
“呸,晦气!”
一牢狱官差看了一眼,走远。
阴湿的牢房,只有半干不干的茅草,还能看到老鼠爬来爬去。
黎姝躺在地上,几种酷刑都在她身上用了个遍,痛苦已经变成了麻木。
黑红的血液印在地面,那些伤口还在淌着血。
身上的囚服已经湿透,还有鞭痕,这里天寒地冻。
一切都引不起她的情绪变化了,她明明没有做巫蛊之术,可为什么他们还要对她用刑罚。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除了签字画押,就是无休止的刑罚。
最终,她还是承认了,因为真的太痛了。
炮烙、毒药甚至还有千刀万剐。
狱卒送来食物,是一碗菜汤和一个早已干硬的馒头。琇書蛧
黎姝没有动,身上的痛占据了全部,她根本动弹不得。
许久,藏在茅草下的老鼠爬出来,那双幽绿色的兽瞳,只让人看了心惊。
黎姝怕老鼠,黎府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可除了哭她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几只老鼠将馒头分食,连放菜汤的碗都被打翻了,地上是菜汤和血液的混合体。
粘稠,血腥。
夜色渐深,巡视的狱卒不知道哪里去了,只剩下漆黑的牢房。
黎姝痛晕过去了,神志不清。
牢房安安静静的,许久,一个穿着狱卒服饰的男人进来,装作巡视的模样,来到了关押黎姝的牢房前,解开锁进去。.Ь.
黎姝是被闷醒的,她的下巴痛的厉害。
睁开眼,是一个男人,他的手掐着她的下巴,掏出一颗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