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心如死灰,想到了当年的批命。
难道世子当真活不过二十吗?
老天爷,你何其不公。
最后,大夫还是写下了几个方子,终归只是治标不治本。
能活多久,只有听天由命。
清禾仿佛被雷劈过一样,眼眶泛红。
而本人,温岫白冷静许多,他从容接受了大夫的诊治结果,捂着嘴轻咳。
明诗早在刚刚就起身了,给他倒了一杯秋梨枇杷水。
这个有止咳的功效,纵然只是润润嗓子,也好过咳个不停。
温岫白也瞧见了小姑娘红了眼尾,接下她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
低低的咳嗽声时隐时现,一声声在人听来宛若催命。
“多谢大夫,清禾送大夫回去吧。”
世事如此,不能强求。
他已经活了十多年,也够了。
当年,威远侯功高盖主,圣上忌惮,他的诞生加剧了皇族对威远侯的忌惮,若非生来孱弱,命格如此,恐怕威远侯早就成了一抔黄土了。
在白马寺这些年,纵然清冷,可他依然看到了许多景致,还遇到了她。
他的小狐狸,唯一一样真正属于他的东西,虽然很遗憾这么晚才相遇,但他很满足。
下人退下去,房内只剩下他和明诗。
“诗诗,你可想回归山林?”
温岫白看得开,命不久矣,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样子。
明诗被他的问题问的一愣,发出的声音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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