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的日子过得平淡也生动,或许是有小狐狸时不时气上一气某位爷,他的身子承受能力增强了不少,从除夕到年初十都没请过大夫。
大夫连连称奇,而玄寂则心有猜测。
这只狐狸,大概不是普通的狐狸。
虽然小狐狸可能是让他身子好转的原因,但他并未因此就对她改变什么,该威胁的还是要威胁,不然这狐狸真有可能飘到天边了。
元宵时节,威远侯夫妇过来了,当时玄寂正在和小狐狸抢一块糕点,门就开了。
一时间,世界都安静了。
小狐狸看了看身着华服的男女,捧着糕点一下子就窜进了玄寂怀里,偷偷摸摸吃着那块抢过来的糕点。
威远侯夫人一眼就看中了小狐狸,毕竟没人能拒绝毛茸茸,更何况这边的事情她也听说了,是这只狐狸让她的岫白没有那么冷清,故而看到小狐狸的时候就很有好感。
“你们怎么过来了?”
玄寂倒是很淡定,拢了拢小狐狸,漫不经心。
“来看看你死了没。”威远侯原本心里还想着说点什么缓和父子关系,结果被这逆子的语气气到,伤人的话张口就来。
下一刻,他就得到自家夫人“爱的抚摸”。
腰间软肉麻了,被揪麻的,痛的无知觉。
“那真要让您失望了,我还没死。”
语不惊人死不休,说的就是玄寂,句句刺耳。
威远侯夫人又狠狠地揪了一下夫君腰间的软肉,制止住他再说出什么言不由心的话。
“儿啊,你爹不是这个意思,他就这个死样子,你把他无视就好了。”她瞪了一眼威远侯,转而慈爱地看着自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