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言,我清楚。”
知道她想说什么,沐芝一语回绝。
沐贝筠只好闭上嘴,听着儿子欢呼的声音,心头涌上悲哀。
“老太君此举,无异于在帝王的头上放火,若是被揭发,沐家算是断了。”
谋士的话语犹在耳旁。
若非她子嗣稀薄,也用不着母亲走上这一步。
连续三四天,君玉笙都没醒,沈煦反反复复检查了好多遍,除了没醒其他地方都没有问题。
整的他又回去配药了,十三守着。
“沈郎中,又有一个人晕过去了。”
正是查看效果之际,门外传来急急的声音,看了眼配好的药方,沈煦咬了咬牙,还是跟着出去了。
人命关天。
“疫病症状后期?”
拿着小箱子,沈煦一边问情况。
“据说半个月前就染了疫病,时间算来正是后期。”
小厮将情况一一说清。
沈煦想在心里说一句活该,但是他的医德不允许他这样想,脚下的步子快了不少。
他自己的方子功效不确定,不能勉强别人采用。
“都散开,沈郎中来了。”
到了外面,就有人吼出声,将人群遣散。
这些天的治疗,这里的人都认识了沈煦。
沈煦没耽搁,打开箱子,拿出银针。
检查了人的眼珠子,又给把了脉,他熟练地开始施针。
施针很考验医者的功力,每一针下去要求精准,稍稍有偏差便可能出错,必须聚精会神。
才下了一半,沈煦额角就渗出了不少汗水。
“沈郎中,您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