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脸,看着他俊朗非凡的脸,抽着鼻子问:“不稍多久……是多久?”
即墨江年认真想了一回,郑重道:“快则一月,慢则两月!你不可太过想我……”
顿了一顿,他又不甘心一揪她的脸,目光脉脉地改了口:“不行!你得日日夜夜想着为夫,每时每刻……”
她抹了一把脸,点头郑重应了。
……
即墨江年出征七日后,于麟德殿陪侍皇帝时,宋卿月终于等他来的捷报。
信上说,即墨江年将带去的二十万大军兵分两路,分兵十万当阵迎战,其余十万绕道直取汴京城。
虽即墨沛宗在汴京城中留有十万大军,但被即墨江年兵临城下,即墨沛宗得信后依旧不安,调五万兵将回防。
于是,即墨沛宗势如破竹的攻势便缓了,解了汴京大军兵临上京城之危。
凉榻上,皇帝闻听便松了一口气,须知,商州距离上京也不过数日的路程。
宋卿月心底亦欢呼雀跃。
她如何能不欢喜?那位威名赫赫的杀神靖西王,可是她的夫郎啊!
虽她咬唇紧紧,依旧被皇帝看出了情形,哑声乏损道:“惯会打打杀杀,他也就这么点能耐。”
宋卿月弯唇笑了,老皇帝对即墨江年就是羡慕与嫉妒。
她喜滋滋道:“陛下好生吃药进食养着身子,指不定靖王仲秋节就能赶回来呢!”
即墨承彦阖了一阖目,淡声:“还靖王?那是朕的太子!江常侍,呈一碗鹿胎糕和一碗燕窝粥来!”
侍立于凉榻一旁,江常侍顿时眉开眼笑地应了,手脚轻快地去传膳。
宋卿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起身想溜却被皇帝喊住,“去何处?朕赏你面子吃燕窝粥,那鹿胎糕你也得吃了再走!”
无奈,待江常侍小跑着呈来粥与膏,她喂皇帝吃罢,又在皇帝监视下,抻着脖子将那碗难以下咽的鹿胎糕食尽。
才拿罗帕拭了拭嘴角,忽见浮香宫的女官上山求见。
即墨承彦霎时来了精神,要人将他扶坐起。
女官叩首而下道:“禀陛下,皇后请陛下今夜去浮香宫一聚!”
皇帝尚未出声,宋卿月当即回绝,“陛下身子虚弱,擅挪不得。浮香宫离麟德殿不远,望皇后上山来见!”
女官腻迟须臾,红了脸道:“皇后说,浮香宫里有许多皇后与陛下的回忆,自是浮香宫见的好!”
未容宋卿月再次出声拒阻,皇帝当即道:“回去转告皇后,朕夜里定下山见她!”
待女官辞去后,宋卿月不悦道:“陛下也真是,丝毫没将自己的身子当回事!”
即墨承彦目光眺出殿门,淡声缓缓:“朕有许多话要同皇后说,可她自年后便不愿见朕,好不容易得她一见,朕自是不愿错过!”
才入酉时头,皇帝便已急不可待,着人挑了好几套行头也不满意,最终听从了宋卿月的建议。
他着宝蓝色金丝盘龙袍,用青玉束髻小冠挽了发,清清爽爽往江常侍呈来的菱花铜镜前一照,颇为满意地笑了,坐上了前往浮香宫的龙辇。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