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睡在内寝的皇帝有异动,她不敢离身,便伏在凉殿外的金丝楠木几上浅眠。
一眠未醒,还是即墨江年办完事回宫,将她抱回的偏殿。
哄她吃了一回食,即墨江年才拉着她早早上榻歇息,只他未容她入眠,粘缠着她嬉闹。
他将耳朵贴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一惊一乍道:“我听到你肚子里有声音,叽里咕噜的,不知是不是本太子的小太子在同本太子说话。”
宋卿月“噗”地一声笑起,推开他的脸道:“你好生说话!”
即墨江年无奈一摊手:“你不喜欢听我称孤道寡,本太子还能如何?”
早晨陪她用膳时,即墨江年便将早朝上的事同她讲了。
原来皇帝今日强撑着上朝,是为临朝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诏立即墨江年为太子,往后再择良日举行册封大典。
于宋卿月心中,无论即墨江年为王为帝,亦或还是当初那个臭花子,她都爱,心中并无波澜。
即墨江年撑起身子将她搂入怀里,一手揽于她肩头,一手轻抚于她腹间。
垂睫,脉脉看着她睡意醺醺的脸,他轻声:“卿月,为夫要离宫狩猎一段时日。地点不远,就在商州附近!”
半陷于睡意中,但听这话,宋卿月一个激灵全醒。
她霍地直起腰身看他,怔怔道:“若没记错,哪个狗曾因打死一只麂子,哭天抹泪地说,终身不再狩猎?”
即墨江年眨了一眨眼,忆起后大笑将她搂回。
“猎物名叫‘江山’。有几只毛贼生事,宋卿月,为夫给你打江山去。待我班师回朝,我为帝之日,便是你为后之时。”
宋卿月以为朝中内外已然安稳,听他如此一说,顿时心慌神散地问:“何处又生了事非?”
即墨江年于她额间一吻,轻道:“汴梁王有子名即墨沛宗,发兵二十万直扑京城,怕你担心,便没同你说!”
宋卿月手脚冰凉,心乱如麻地捧上他俊朗的脸,目光恋恋在他脸上流连。
眼中噙了泪道:“我害怕,不许你去!”
她眼中满是浓浓的不舍与担忧,即墨江年失神地看着她,缓缓地,心“通通”狂跳起来。
他吻上她的唇,呢呢喃喃:“宋卿月,我喜欢看你爱我的样子,喜欢看你在意我的模样!“
她扭开脸,抽着鼻子问:“我能做什么?我可以做什么?我不想总是你一个人奔走!”
即墨江年眸中当即精光一闪,伸手握住她的手。
他牵着她的手,抚过他的胸口一路下滑……
面烫耳热地,他覆唇于她耳边,呼吸粗重地狡黠道:“若果真想出力,便帮帮为夫……”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