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应我!”
即墨江年掐着宋卿月纤细的颈子,眼风淡定地任她又喊了几遍。
身周人潮纷纷过,无人一理她。
她忍不住抓住一路人男子,痛心疾首问:“这位郎君,我这位良家妇女正被无赖欺凌,你可要行个侠、仗个义?”
那路人男子甩掉她的手,痛斥一声“死娘娘腔”,扬长而去。
她怔一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的男子装束,哀哀一叹:“还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转眸一看即墨江年,见他咬牙切齿,她露齿一笑:“寻寻寻,往后余生,皆陪你玩这捉迷藏的把戏。”
“算你识相!”即墨江年将她的手拖住,迫不急待往客栈走。
被他拉着走得太急,宋卿月一手扶着歪掉的幞头,抱怨:“走这么急,你赶着投胎啊?”
即墨江年将掌心里她的小手捏了一捏,一语双关:“本王赶着回去调戏良家妇女!”
宋卿月扭头看他,撞上他满烧春情焰火的朗目,心头狂跳……
回了客栈,即墨江年去客栈沐房冲浴,她则在上房内匆匆浴罢,披着件即墨江年宽大的鸦青色缺胯外袍就爬上了床。
待即墨江年沐罢回来,二人上演着于靖王府曾上演过的把戏。
即墨江年立在床下,双手撑着床沿,一双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朗目瞪着她,命令:“你过来!”
宋卿月抱紧双臂,缩在床角,还拿一只白嫩嫩的小脚隔空虚踹他,“你死开!”
即墨江年直起腰,看着她,缓缓褪掉外衣,寒声:“再不过来,本王就要用强了!”
宋卿月朝他扔来一只枕头,骂道:“你怕果真是牲口吧?好歹给人歇一晚!”
即墨江年将上衣褪尽,就留了条亵裤,精赤着上身就爬上了床。
宋卿月一见他肌肉虬结的精壮身子,忙双手捂住双眼恐吓:“别碰我,否则,我定将这客栈吵翻天!”
即墨江年恼一瞪她,朗目几转,盘腿于床上坐好。
伸手抓过她一双白嫩嫩的小脚,换了副讨好的嘴脸,“皇后殿下逛了一日,累了吧,奴给你捏捏脚!”
宋卿月半信半疑地挪开捂眼的手,见他果然拿捏起来,遂松了口气,闲适地欣赏他卖力的样子。
即墨江年半勾着头,半张侧颜里,他低垂着眼睫,高挺的鼻梁尖上泛着莹洁的光。
忽他一舔唇,饱满的方唇便闪起了诱人的水泽。
宋卿月无意识地……随他也舔了舔唇。
即墨江年方沐浴罢,发络上水湿未拭,水珠顺着发络往他颈子里滚落,滑过他高突的喉结。
忽他水泽泽的喉结几动,咽下一口唾沫。
宋卿月目光落在他滑动的喉结上……随他也咽了一口唾沫。
晶莹的水珠从他喉结漫下,于他肌肉虬结的胸膛汇聚成细细的水线,缓缓一路下滑……
他抬起一只手,缓缓抚过自己满是水湿的胸膛,忽抬眸定定看她,眼神魅惑道:“奴湿身了!”
宋卿月眼神慌乱地躲开,朝他扔过一张枕巾,双手捂眼凶恶道:“水未擦干便上床,若弄湿了被褥,本皇后定给你好看!”
即墨江年接着枕巾,大大咧咧地擦了一通发丝,似有感应又霍一抬睫,看见宋卿月从指缝里露出来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