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月被他亲得糊迷了脑子。
趁她骨软眼饧,即墨江年从她手中夺过罗衣剥下,未忘书上顺序,一路浓烈的吻从上而下。
浓情之时……
他双手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掐得紧紧,颤抖着低吼:“卿月,我给了你一条江!”
宋卿月双颊染上娇艳的桃花色,杏眸泛水而迷离,一声“江年”唤出,昏厥过去!
翌日尚未睡醒,尚未从疲惫里缓过劲,她又被即墨江年亲醒。
见她睁眼,他竟然羞涩地笑了,手抚她娇好的眉目,讪讪和她陪礼,“怨我太馋你,忘了问你还疼不疼?”
“即墨江年,你不是人吧?”她睡眼惺忪地骂,委屈小声,“我也才是第二回!”
昨日夜里,即墨江年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精力委实太过盛旺。
即墨江年用嘴将她埋怨的嘴堵住,红着脸轻笑,轻轻抚着她纤薄的背以示安抚。
宋卿月委实娇小,承受了他又一夜搓磨,他虽心疼,但也确实难忍。
这回,他一走应又得一两个月,便是将近六十天!
以前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倒还好,可他毕竟已经开荤,想到许久才能再同宋卿月抵死纠缠,忍不住又想要她。
与她抵鼻拥着,他的手便又不老实,无赖道:“卿月,我没吃饱!”
手却被宋卿月的小手捉住,又拖到嘴边,她小嘴微张恫吓:“小心我咬你!”
晨时灿烂的阳光穿过雕窗,落在即墨江年比春花还浮浪的脸上,他眉目含情,呼吸轻促:“卿月…夫君要走了…喂饱我!”
未待宋卿月开口,他一抖被子,翻身压至她身上。
因他胸口有伤,宋卿月不敢推他,只是怔怔问:“你去哪儿?”
“为夫给你打江山去,这一走得一两旬……”等不及向她细言,他的唇便迫及待地落下。
锦衾鼓动,缕缕照射于榻上的光柱里浮光飞舞,扬红尘满屋。
……
宋卿月再次醒来时,阖着双眸在枕边摸索许久却空无一物。
她启眸霍地坐起,榻上空空,唯见榻前重重香帏被窗外拂入的风轻轻扬起。
光着脚下榻,她掀开香帏轻纱,披散着发丝,在诺大的寝宫四寻即墨江年的影子。
明明即墨江年同她说了要走,但寻他不得,她还是轻唤着“江年”,哭出了声。
于莲花座缠枝星云妆镜前,她怔怔坐了许久,愣是没心思拿起梳子梳头,便又踱到临窗的书案前,望着寝宫外团簇的樱花出神。
有飞花穿窗而入,落于书案,她才见书案上有一页纸笺写有笔迹,是即墨江年留给她的。
这是她第一次见即墨江年的字,骨风遒劲,字体飞龙腾凤……
风是卿卿,雨是卿卿,山道水途漫目处,崖木涧花皆是卿——唯念我卿卿!
星化卿卿,月化卿卿,腻雨娇云春梦里,巫山神女还是卿——唯爱我卿卿!
——淫虫夫君柳无恙
手持信笺,宋卿月哭得泪流满面,埋怨:“走也不叫醒人家,讨厌!”
但看到即墨江年不正经的落款,她“噗”一声破涕为笑,感慨:“原不是个糙汉嘛!”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