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一蔟开得浓烈的紫丁香畔……
宋卿月颈间套着个布袋子,站在小木凳上,伸出纤白的手,避着花朵间“嗡嗡”采蜜的金翼使,将一朵朵淡紫的小花撷下。
丁香花期短,于三月底采撷正当时,入药入香皆为上佳。
早晨的春阳暖暖的,落在她娇好的脸上,耀出脂腻般白嫩的光泽,看得即墨江年咽了口唾沫。
专心采花的宋卿月,浑然未察身后来人。
她挥手赶走一只同她抢花的金翼使,蹙眉轻嗔:“你让开些,飞另一株丁香采蜜去,这株归我!”
“你这一株花的蜜,便归本王采了!醇厚的声音于背后响起。
宋卿月还未及反应,腰间便伸来一双手,将她的腰身搂了。她一惊,身子失去重心,跌入一个宽厚而滚烫的怀里。
宋卿月低呼:“即墨江年?”
即墨江年将她抱离木凳,于她惊呼声里,她被一抛生生转了个面向。
带着失重的惊恐,她一把搂紧了即墨江年的脖子,看清了他痴痴迷迷的脸。
明媚而温柔的春阳之下,帷帽两分的雪白轻纱里,即墨江年的脸被镀上一层明珠般的光泽。
他看她的眼眸里洋溢着满满的春情,黝黑的瞳仁里占满了她的影子,哑声:“叫江年!”
一旬多时日未见,不知怎地,乍一见他,宋卿月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看得涨红了脸。
羞窘轻一推他,她从他身上滑下,仰眸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何时回的……唔!”
即墨江年已勾下头,双手捧住她的脸啄了上来。
“现在!”朗目迷离一应后,他又啄了上来。
“你又这样!”她侧脸一避他。
他便仓促补了一声,“我可不可以亲你!”
她才说了一个“不”字,他就将她的脸扭正,复又亲了上来。
即墨江年硕高的身子,将她一个娇小的身子深纳入怀,炽热的吻绵长不绝。
回来一路,但有空闲,即墨江年便想着如何同宋卿月生孩子。
亲她亲到得不能自持,即墨江年头昏脑热地一拉她的手,大步朝香坊外走去。
经这一折腾,宋卿月颈间挂着的小布袋倾下,将鲜灵灵的紫丁香坠洒了一路。
身不由己地被即墨江年牵着手,她心惊胆颤地弱弱挣扎,颤声问:“你要带我去何处?”
即墨江年的掌心滚烫,擒捏的力道死死,头也不回道:“去我们的家!”
大概猜到即墨江年想做的事,宋卿月陡然生出羊入虎口的恐惧,和难以言表的羞窘。
她萎下身子,滑坐到地上耍赖不走,通红着脸,既羞又怕道:“去做什么?卫菡和表哥说午时会过来吃饭呢!”
即墨江年因激动,耳朵与脸颊泛着桃花般的春红。
他弯腰将她缩在地上的身子一把抱起,急不可耐地道:“他们一顿不吃饿不死!可我却饿了太久!”
“你、你拿到崔康时的放妻书了?”宋卿月于他怀里绝望地问。
被她问到关键处,即墨江年抱着她加快步子往香坊外走,哑声应她:“拿到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