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江年脸上绽开灿烂笑意,凑近崔康时,“若崔公子不信本王控制了崔康月、崔康年,那便忆一忆,你有多久未收到你那幼弟——崔康寿的信!”
崔康时自小同三个弟弟感情深笃,长大后纵使身处各地,兄弟间书信往来不断年月。
因他年后回了关陇,最粘他的幼弟崔康寿几乎是三日一信嘘寒,五日一信问暖。
若非即墨江年提及,他倒忘了,已十日未收到崔康寿的信。
——而他女儿珍娘,正是与崔康寿呆在一起!
领会到要害,崔康时须臾就血红了眼眸,他闪电般一把抓起香案上的剑,站起身,剑尖直指即墨江年。
“还道靖王行事坦荡磊落,原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你把崔康寿,把珍娘如何了?”
即墨江年淡定看着遥指鼻尖的剑尖,一耸肩膀。
“很可惜让崔公子误会了。崔公子自十四岁起,谋的是财。而本王自十五岁起,便在边关与关外异国交锋,谋的是国。谋财尚且害命,谋国自是什么手段省时省力,便用什么!”
他也站起身,近剑一步,弯腰倾身过去,小声幽幽:“本王还要告诉你,你离京不过十日,本王便与宋卿月大被同盖,鸳梦同做……她已是我的人了。”
崔康时霎时空白了脑子,执剑的手剧烈颤抖,眼神直直定在即墨江年胸口,
“你那爱女珍娘……”即墨江年再一扬眉,将胸口抵住剑尖,“现在我的手中……嗯!”
即墨江年闷哼一声,崔康时圆眸怒瞪,手中剑已刺破即墨江年胸襟。
剑尖入肉一寸的电光火闪之际,即墨江年一脚踹于他少腹,他被踢倒于地,手中剑“当”一声坠地。
霎时有院中的枢密使冲入,跪压于崔康时身上,将他反剪了双手。
即墨江年看了一眼胸口中剑处,有血汩汩自玄衣下流出,不辨颜色。
他抬手捂住流血的伤口,无声一挥手,控制崔康时的枢密使们便退出屋子,复立于院中。
崔康时得了自由,爬起身立即抓起地上剑,再扑到他身前,浑身颤抖着切齿:“放了寿儿,放了珍娘,否则我杀了你!”
即墨江年面色略微转白,手捂着胸口,面不改色坐下,轻声:“写放妻书!”
崔康时哆嗦着执剑的手,哆嗦着唇,猩红着血眸道:“你休想!”
“何苦呢?宋卿月的心从来就不在崔公子身上,崔公子还留恋什么?又能留得住什么?”
雷声隆隆再过,滚过崔康时心头。而宋卿当着皇帝面说过的话,亦如滚雷复响,震裂了他心上的伤口。
即墨江年静看崔康时崩溃的脸,一叹再逼:“本王惯爱让人做选择,珍娘、崔康寿与宋卿月,你选一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