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原来如此。”
目暮警官勉勉强强的收回看着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的羞耻视线,若有所思的看向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的分析道:
“因为村川康之跟你们初次见面的时候穿着另一件外套,如今却莫名其妙的换成了浅绿色外套。
所以,你一进门就锁定了他。”
话音刚落。
“目暮警官!”
高木刑警站在长椅前方的储物柜外的冰凉瓷砖上。
他拉开贴有村川康之名牌的储物柜大门、取出了一件背面接近领口处沾染上下颠倒的嘴唇形状口红印的外套展示在众人眼前。
高木刑警收回看着口红印的视线,冷静的看向目暮警官,严谨的示意道:
“外套背面接近领口的地方确实存在口红印。”
“而且,嘴唇形状的口红印呈现上下颠倒的状态。”
毛利小五郎转过身,平静的看向外套的口红印,沉稳的分析道:
“犯人把扛在肩上的被害者放下来的时候,不小心将被害者的嘴唇贴在了外套背面接近领口的地方。”
“的确。”
目暮警官转身看向外套,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慎重的分析道:
“虽然犯人感觉到死者的嘴唇刻印在外套上,但是太久不回控制室容易引起怀疑、并未手洗口红印。
因此。
犯人决定在储物柜藏匿外套,等到众人发现尸体的混乱之际,暗中清洗外套上的口红印,却没想到......
我派来的刑警在第一时间压制后台人员的躁动,犯人根本没有机会暗中前来储物室、取走外套。
后来,犯人缺乏上洗手间的不在场证明,那位刑警干脆就让犯人以及另一位缺乏不在场证明的百合子小姐待在了储物室。
如此一来,犯人更加没有机会取出外套、清洗口红印。”
话音刚落。
“虽然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今天晚上为什么有刑警驻守在表演现场,但是大沢美智子...那个该死的女人......”
始终坐于长椅的村川康之垂落脑袋,双手搭于岔开的两腿,怨恨的悲切道:
“前段时间,一辆轿车撞死了我的太太和儿子。”
“难道...大沢美智子是那位肇事逃逸的犯人?”
目暮警官骤然色变,神情肃穆的看向了村川康之。
“对,就是她。”
村川康之死死的盯着洁白的瓷砖,悲愤欲绝的述说道:
“在她的父亲前来此地视察之时,我听到他们父女闲聊...大沢美智子竟然笑着说她根本没有注意那两条人命......
她该死、那个毫无罪恶感、没有打电话救下我的太太和儿子的女人真该死啊!!!!!”
村川康之猛的直起身子,骤然昂首,双手紧握成拳,泪流满面,歇斯底里的宣泄着悲痛的残酷。
半分钟之后。
“可...可以放我下来啦。”
姿势未曾改变的工藤新一戳了戳东方皓月的大腿,言语中充斥着惆怅之情。
“好。”
东方皓月轻轻的在右边放下工藤新一,遗憾的看着逐渐恢复平静的村川康之,沉重的叹息道:
“村川先生...也是一位苦命人,唉......”
“皓月。”
工藤新一温柔的安抚东方皓月的后背,心疼的看着多愁善感的皓月,释然的轻声述说道:
“在普通人报复犯人之前,只要抓获犯人就可以避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