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犯人是……”
目暮警官先是看着毛利小五郎,又立刻转头看向池泽优子,严肃的询问道:
“池泽优子小姐吗!?”
“啊?
等一下!”
池泽优子慌张的挥舞双手,正欲辩解,却听到……
“不!”
工藤新一平静的否认道:
“凶手也不是她。”
“什么?!”
众人难以置信的看着毛利小五郎,无法理解为什么三个人都不是凶手。
“优子小姐。”
工藤新一冷静的分析道:
“你虽然一度隐瞒来过这里。
但后来,你却说出了被死者袭击的事情。
如果你是犯人,就算你是自卫杀人,也应该不会吐露跟死者碰过面。
即使我们证明你来过这里,可是只要你不交代事情真相,我们同样无法断定你是否见过死者。”
东方皓月在精神世界一脸迷茫的吐槽道:
“怎么三个人都不是啊……?
难不成是公寓的管理员???”
“那么……”
目暮警官看向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犯人到底是谁?”
工藤新一坦然的解释道:
“虽然只是一种心理推测,并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这三个人不是犯人。
但是还有其它证据能够证实某些事情。”
“哦?”
目暮警官发出了好奇的声音。
“那就是……”
工藤新一平静的揭露道:
“山岸荣藏起来的头发。”
“我……”
山岸荣惊骇不已。
“什么?!”
目暮警官震惊的转头看向了山岸荣。
“我看得清清楚楚。”
工藤新一回忆着叙述道:
“我看到山岸荣假装滑倒,借机从死者手中拿走头发。
不过,当时的我想要加速破案过程,所以并未指出这件事情。”
“你!”
目暮警官迅速走到山岸荣身前,一把抓住山岸荣领口,死死的盯着山岸荣,厉声质问道:
“你果然是犯人!!”
这时,工藤新一无奈的打断道:
“不是他。”
“啊?”
目暮警官和山岸荣保持姿势,一脸迷茫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问题不在于他为何要做那种事情。”
工藤新一冷静的述说道:
“问题在于死者手里怎么会有头发。
从背后被刺杀、当场死亡的死者竟然抓得到凶手头发……”
工藤新一严肃的反问道:
“难道你们认为这很合理吗?”
目暮警官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认可道:
“确实不合常理。”
这时,东方皓月在精神世界认真的思索道:
“有道理……
如此一来,应该可以排除山岸荣的嫌疑了。”
“其实!”
工藤新一神情肃穆的推理道:
“犯人是想要被警方看成他杀。
他所做的这一切,正是将洋子小姐认定为杀人凶手的布局!”
冲野洋子有些沉默,漂亮的脸蛋好似染上了一层悲伤。
“看成他杀……
难…难道……”
目暮警官瞪大眼睛,好像猜到了真相,但是工藤新一厉声打断道:
“没错!
犯人就是……
已经死亡的藤江先生本人。”
东方皓月震惊不已,在精神世界难以置信的想到:
“什么???
居然是这样啊!?
新一到底是怎么推理出这个结论的?!”
“自杀!?”
在场众人纷纷惊呼,脸上充斥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可能?”
目暮警官缓过神,严谨的询问道:
“他是怎么用菜刀刺中自己背部的?”
“那正是他的目的。
背部中刀,可以更有效的误导警方判断。”
工藤新一平静的解释道:
“他利用冰块,制造了一场简单的诡计。
请大家仔细回忆。
设定成高温的空调,还有地板上的水痕。
杂乱的屋内,只有死者脚边的椅子立着。
当时事情的经过,应该是……
死者将菜刀把柄插进挖了洞的冰块,再站到椅子上,背对刀尖,后仰倒下。
至于调高空调温度,则是为了使飞散的冰块融化。
最终,死者用尽全部力气翻身趴在地板上,营造出被人身后刺杀的假象。”
工藤新一停顿两秒,严肃的提醒道:
“证据,就是死者旁边由菜刀把柄造成的凹痕。
当菜刀承受人体掉落的冲击力时,冰块飞溅,就连刀柄也嵌入了地板。”
这时,东方皓月在精神世界恍然大悟的想到:
“原来是这样啊!!
话说…是不是我太孤陋寡闻了……?”
“这……”
目暮警官半跪在凹痕旁边,仔细观察,惊讶的证明道:
“确实如此啊!”
“但是。”
工藤新一平静的叙述道:
“死者为了成功嫁祸给洋子小姐,手段耍的太过火了。”
“你是说……”
目暮警官站起身子,看向毛利小五郎,神情凝重的猜测道:
“头发?!”
“没错。”
工藤新一冷静的分析道:
“死者是抓住洋子小姐的头发,再跳下了椅子。
可是发现头发的山岸荣误以为洋子杀害死者,于是自作聪明,偷偷的藏起了头发。”
“山岸先生……”
冲野洋子惊讶的看向了山岸荣。
山岸荣低着头,诚恳的抱歉道:
“对…对不起……
洋子…是我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