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深思一番后,也认为报警是最好的办法。\"二伯父,拜托请您家光天去找警员。
我妈攒的上千块钱没了,不是个小数目呢!”
这样一笔钱对他们的生活至关重要。
若是丢失几块钱可能还能是院子内谁无意间拿走,调查一下还来得及。
然而这几乎是全部积蓄,万一找不到,全家往后如何维系?
“好的。\"刘海中迅速应承下来,随后安排刘光天乘坐大伯公的自行车前往警察局报案。
很快,先前四位警员再次赶到。
可惜,经过检查,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上次只有许大茂家进了许多人,并未损坏现场,而现在这起案件现场已被破坏不少。
“警官先生,能有什么线索?”
见到警察,易中海连忙询问四位警员,希望能寻回些眉目。
为首的警察摇摇头说:“没有头绪,如同许大茂家那次一样。
对方手法娴熟,几乎毫无踪迹可循。
我认为这是个经验丰富的惯偷,对你们院里极其熟悉。
之前许大茂家遭遇,贵处也可能被惦记,钱多容易引起他人眼馋。
对了,我疑惑的是,何须在家里放这么多现金?为什么不存入银行?”
“我也纳闷,警官,那还需要重新搜查整个院子吗?”
易中海问道。
“不用了,初步判断,嫌犯是从外部潜入的职业大盗。
我们掌握院里人员的信息,贾张氏说她只离开了大约十分钟,这段时间就是钱失窃的时间。
那时上班的在工作,老人和孩子在家,不具备作案条件。
现在我们已收集好证据,明天将会专门组织专案组进行深入调查。
你们以后家中切勿存大量现钞,如果有钱最好是存入信用社。\"为首的警察冷静分析,并给出了警示。
“您放心,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有人随便动这些钱了。\"易中海承诺回应道。
警员离开后,人们也各自散开。
不久后,贾张氏和秦淮茹再次爆发争吵。
“霉运星,你儿子被你克死,现在连我的养老钱都被克走了,秦淮茹,你这,自打你儿子娶了你,我们家就没有过上安宁的日子……”
贾张氏开口即对秦淮茹怒斥,言辞激烈。
了解她们关系的人明白这是婆媳间拌嘴,不知情的人却以为是深仇大恨。
秦淮茹没有开口还击,而是默默忍受,然而贾张氏的咒骂越发难听。
“砰!”
一声巨响打破沉寂。
忍无可忍之时,就是决堤之刻。
只见秦淮茹抓起桌上的茶杯摔向地面,声色俱厉地质问道:“还不是因为你这死老太婆总把钱藏起来,才会被偷?这些钱藏着是要带到棺材里吗?
平时大棒棍嚷着要肉吃,你硬是一点也舍不得拿出来。
学校欠了一学期学费都不闻不问,说什么没钱?
结果呢?全被偷光,你还好意思站着?你说我是霉运星,说我,我看你是!若真肯拿出来,东旭为了买粮食犯错饿昏,能轮得到你来骂?
那时拿出一些粮食填饱肚子,他会落到现在这步?我看错的是你这死守着钱财的老虔婆,害了公公、克死了东旭。
如今钱全没了,老天都看不过,给了你教训……”
沉默有时候会催生更大的怒火。
此时的秦淮茹爆发,一千四百多元现金外加金戒指和玉镯价值不下一千八百元。
她一个月工资仅二十多元,一年下来不过三百左右,这些钱等于她超过五年的辛勤收入。
如果这老虔婆不藏着那么多,家庭何必如此拮据?如果有足够的财富,秦淮茹难道还需要每天守着饭盒,在工厂里遭受流言蜚语吗?
所有的苦果,全是由这个老女人一手造成。
听到这番指责,对面的贾张氏不甘示弱,径直冲过来,挥手就是一记耳光,并紧拽她的头发试图将她扯碎。
过去秦淮茹可能会退让,可如今的她,心如冷铁。
“啪!”
“啪!”
“啪!”
婆媳俩扭打成一团,场面激烈。
几个孩子惊恐地蜷缩在墙角哭泣,目睹着这场无休止的战争。
片刻工夫,贾张氏的脸被打红,衣服也被撕破,露出了肩头,愤怒地咒骂不止。
另一边,秦淮茹的头发被拔落了不少,衣服也破破烂烂的,显得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