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啊!”燕王心疼地说道,脸上满是担忧。
“不是有您和君池岸么?他说今日他领兵我都没同意,我总不能永远待在你们身后的吧!”宁安一脸不在意的道,她语气娇憨,小女儿姿态满满。
“你想的太简单了。”燕王满脸复杂地看着宁安,甚至都没有反驳宁安话里带上了老十九。此刻,燕王心中暗自思量:或许有老十九护着,这丫头能少几分危险。
燕王此时看向君池岸,见他眼神一直停留在自家丫头身上,心中顿时酸得不行,自己娇养的孩子,被这匹狼给盯上了,现在自己竟开始考量或许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君池岸察觉到了燕王的目光,他并没有回避,而是坦然地望向对方。
他知道,七王兄对他的态度已经有所改变,这意味着他开始倾斜了。尽管内心暗自窃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半分不露。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了夏霄鸣和索煦求见的声音。燕王让两人进帐后大大赞赏了一番,承诺待战事后论功行赏,让索煦高兴不已。
夏霄鸣倒是没太大兴趣,只是为兄弟高兴,君宁安都是自己未婚妻了,有她这个将军的名在,他就是转从武也不能越过她去,
他还是赚他的钱比较好,要是有需要,考个功名也行,他觉得这才是最适合自己的路。
没多久,燕王便称他乏了,让宁安带着夏霄鸣和索煦先离开,只留君池岸一人留在帐中。
宁安本来是打算留在营帐内的,但看到君池岸投来的让她放心的眼神后,她便没有再坚持。
毕竟,他们可是亲兄弟,而且阿爹也身受重伤,无法起身,动不了手。顶多就是对君池岸责骂几句罢了,难听也只能听着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她还是很有良心地提醒道:“君池岸,我爹伤得很重,你可千万别把他气坏了啊!”
“嗯。”君池岸淡淡地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再说,他也不敢啊!命门捏在人手上。
燕王听到宁安这句话,心里那个慰贴啊!连带着火气都下去了。
他觉得女儿还是更看重自己,至少将自己放在老十九这个不要脸的前边。如果宁安知晓他这么想,肯定会回答说:您和阿娘绝对是在金宁塔的最前边,毋庸置疑。
三人走出营帐后,夏霄鸣好奇地问道:“君宁安,你怎么直呼十九皇叔全名啊?”
“啊!习惯了。”宁安回道,她刚也没太注意,这会她在思考如何向夏霄鸣解释退婚的事情,以免到时让他感到措手不及。
“可是……”夏霄鸣还想说些什么,索煦便打断他的话头说道:“她自小就没大没小惯了,这有什么稀奇的。”
夏霄鸣一想也是,也就没再继续纠结此事。
几人一起往前走了没几步,宁安还是觉得趁着现在跟夏霄鸣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免得她去了南疆密林后,时间一久,君池岸直接用圣旨就难看了。
于是她停下脚步,转身对索煦说道:“索煦,你先回你自己的帐内休息,我有事找夏霄鸣!”
索煦听到这话,一脸疑惑地看着宁安,问道:“你找他干嘛?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
宁安白了索煦一眼,心想这二货自小就缺根筋,就没有过有眼力的时候,无奈地回答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