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也不可能啊!想多了吧,与他们又没利益关系,就是一场意外而已,不过这个意外好啊!给皇上解决了一大难题。”施乘风笑着道;
而后像想到了什么,脸色怪异道:“难不成是皇上干的?正好将迟迟没能解决的联姻之事一并解决,快、准、狠!”
施乘风觉得自己真相了,顾沛白了他一眼道:“那艘船上原本只有我们几人,太子及其他人是中途上去的,皇上怎么临时安排?你想多了。”
正当两人争论不休之际,华金插话道:“王爷,刚刚华戈前来禀报,说东耀的二皇子已经在卯时的时候离开了都城,而宁安郡主并没有前去送行。”
“走了?这么快走了?”施乘风惊道,这皇甫子尤在搞什么?他给皇上送那么厚重的礼,在这待短短几天便匆匆离去?真没什么企图?好人啊!
不过,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每次听到华戈报告说君宁安与皇甫子尤一同出游时,君池岸那厮看似若无其事,实则浑身散发冷意的醋样,施乘风想想就忍不住暗暗发笑。
嘿嘿,没想到这个一向自视甚高的家伙也会有这般吃瘪的时候,真是活久见,原本还想着多看几场好戏呢,结果这皇甫子尤居然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还真是让人有些意犹未尽啊!
“只有他走了?还是东耀使臣也跟着一起走了?”君池岸拧了拧眉心问道。
“只有二皇子带着他那个小侍卫一起走了,没惊动其他人。”华金恭敬回道。
“就他们两个人?这也太奇怪了。”施乘风抢先问道,这皇甫子尤也真是,来去都跟东耀那些人不一起,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华金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接着,他略微迟疑了一下,似乎有些事情难以启齿。正在这时,施乘风察觉到了异样,他好奇地凑过来,笑着问道:“华金,还有什么事儿呢?别磨磨蹭蹭的,快说吧!”
华金先看了一眼君池岸,又看了看在场的顾沛和施乘风,心中暗自琢磨着这话是否适合当众说出。
君池岸心中已然明悟,想必华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定然和君宁安脱不了关系,于是他站起身来,朝着房间走去,华金紧紧跟随其后,并顺手将房门关闭。
施乘风眼见状,不禁感到十分惊诧,连忙高声喊道:“哎哎哎!不带这样的啊!还避着我们,还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吗?”
待到君池岸步入屋内,他径直走向窗边,伸出右手,轻柔地摩挲着窗台之上那一盆盛开的铃兰,对于施乘风在外头的叫嚷声充耳不闻。
沉默片刻之后,君池岸方才缓缓开口询问道:“君宁安做什么了?”
华金吞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回答道:“据华戈所言,郡主昨晚饮酒过量,醉酒后缠着二皇子吹曲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