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宁安,我要燕王叔做我父王,你分我一半了行,燕王叔都能给你当众拒婚,可我父王却要让我嫁去北疆,
我要是不嫁,我哥就得娶宝银那个心思歹毒的泼妇,那就是条逮人就咬的疯狗啊!你说我父王他为什么就不能跟燕王叔一样拒婚?呜呜呜~~~”君笙笛说起这个是真伤心了,竟当着宁安和皇甫子尤的面哭出来了。
“你哭什么?搞得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我父王拒婚是因为我有婚约,咱俩能一样吗?”宁安听君笙笛这么说大概猜出来什么缘由了;
这几日她虽没过多关注褚国的联姻意向,但听君笙笛这么说,明了南陵皇估计是将与北疆联姻的人选安在睿王府了,不然睿王不会有此番举动,毕竟南陵皇他自己已经没有适婚的儿子了,只能打这些宗亲的主意了,而君冠楠和君笙笛就成了那俩倒霉孩子。
“我不想嫁啊!我哥也不想娶,呜呜~~~~”君笙笛哭得可伤心了,让宁安有种这丫头在向她诉委屈的错觉,可她俩是真不熟啊!
“停停停!!!你哭得我脑仁疼。”宁安听君笙笛的哭声越来越大,有些受不了了,直接叫停,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本来想着过个悠闲的下午,都让这货给破坏了。
“君宁安,我不哭了,你帮帮我跟我哥,只要你这次帮了我,以后我为你马什么瞻首。”君笙笛抽噎着说道,满脸期待的看着宁安。
本来她是不指望君宁安的,可是她观君宁安谁都不怕,大殿上不论是南陵或别国的权贵,她得罪起来都不带犹豫的,问题是别人还不能拿她怎么样。
此外,还有皇伯父在太和殿上如此明显的偏袒,再加上她哥哥前段时间多次嘱咐她不能招惹君宁安,她父亲又说君宁安聪慧,想到北疆一事她无处倾诉委屈。今日遇到君宁安,便将希望寄托于她身上,且越想越觉得唯有君宁安能助她。
宁安抚额,君笙笛这孩子是真的没有一点皇室子孙的觉悟啊,睿王夫妇这些年是怎么教的?一没心机,二没学识,情商智商都不在线,喜好全靠她那番性子里自带的孤勇,闹心啊!
若是她在都城还好,只要她做的事不太出格,睿王都会给她善后,可若要嫁北疆去,不得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啊!
这会连皇甫子尤都忍不住眼角抽了抽,这南陵皇室都这样养孩子的?一哭二闹?不过这衷心算是表对地方了。
“马首是瞻,姐姐!”宁安翻了个白眼道。
“管它什么瞻,反正我以后都听你的。”君笙笛坚定道。
“听我的?你能干吗?让你去烧杀抢掠?还是打家劫舍?或是强抢民男?你敢吗”宁安见她那小样,忍不住调侃道。
君笙笛听到宁安的话后,眼睛瞪得浑圆,满脸惊愕之色!脱口而出道:“打家劫舍、烧杀抢掠这事我可能干不来,但是强抢民男你放心,你若是看上谁,你跟我说,那些已成婚的你放过他们,未婚的我可以给你去试试。”
宁安都没想过她会这样回,脑子有些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