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宁安,松开!”君池岸低吼,宁安却气不过,更加用力咬着。
此时的宁安的整个人都挂在了君池岸身上,还随着她用力的动作在他胸前磨蹭着,手上的丝滑触感及如此磨人的姿势;
让君池岸深谙的眼眸中情欲翻腾,却还是不得不压下身体上的欲望,好声好气的轻哄道:“乖,松口,我快受不了了。”
宁安以为他疼得受不了,才没多管,就是要你疼,不疼我还不干呢,姐姐那么好容易威胁的?
直至咬得嘴里有铁锈味道,宁安才松了口,君池岸掐在她腰上的手也随之松开了,宁安便利落的退到了床的另一边,生怕被这人又按住亲,刚刚那会嘴都亲麻了,火辣辣的疼;
明日是皇伯父寿辰,她可不想顶着肿胀的双唇出席,届时又得给她惹来别的流言,什么水性扬花、恬不知耻、朝三暮四的词语肯定全得往她身上招呼。
宁安退到俩人间的安全距离后,眼神警惕的再次望向君池岸,就担心他伸手又将她捞过去惩罚;
俩俩相望,她却瞧见了平日里那双寂静无波的眼里满是赤裸裸的欲望,像头狼似的盯着她,都不带半分掩饰;
她这才反应过了他刚刚说的受不了了是什么意思,不禁有些好笑,这么个禁欲系的活佛,怎么就总会被她不经意间就撩得欲罢不能呢?
问题是俩人心意互通后,他这副模样她见得多了,她真的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那种让人产生原始冲动的魅力。
“你别这么看着我,赶紧自己灭下火,明天什么日子你知晓,总不能让我破着嘴唇出席吧!届时,懂的都知道怎么回事,我可不想丢人。”宁安没好气的说道。
“嗯,知晓还撩拨。”君池岸正在自我舒缓中。
“君池岸,你讲点理好么?是你自己先亲的我,我只是报复性的咬了你一口而已,谁让你那么禽兽,一点就着啊!
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有色液体,你克制着些行么?影响你在世人眼中清贵高冷的形象!”宁安见这人倒打一耙,还怪上她了,真的是无语。
“世人眼中什么样与我何干?”君池岸狭长的眸睨着她,是真不在乎。
“得咧,您孤傲似雪山之巅,凡人不理解您这圣人的想法也正常。”宁安就是忍不住要反驳,面对他时的一点小叛逆也随之流露了出来。
“君宁安,好好说话。”君池岸无奈,这丫头不服输的劲头真让人头疼。
“我在好好说话啊!我说什么了吗?”宁安无辜道。
“那这会也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圣人此刻的想法,可好?”君池岸眼里的欲色还未殆尽,语调里充满了危险。
“别别别,我不说了,您今日来此有何贵干?”宁安又往床尾挪动了一下,尽量离他远些,若是平时,陪他闹就闹了,可今晚不行,不能在皇伯父的寿辰上闹笑话。
“过来。”君池岸见她防他防得厉害,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现下已慢慢得以缓解,就想这丫头离得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