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怎么哭了?”燕王妃将汤盅放了下来,伸手去拭她脸上的泪。
“没事,就是让阿娘操心了,我真是该死。”宁安用一只手将眼泪抹了一下,然后从榻上下来,扶着燕王女妃坐到了房间另一侧的沙发上,这沙发还是宁安幼时在燕蜀折腾出来的,大家都觉得比软塌舒服,后来她不管在哪里布置房间,都会在房里安排上沙发。
“说什么傻话,自己的孩子哪有不操心的?”燕王妃拍了拍宁安的手道,好似将早上生气的事遗忘了一般,没再主动提起。
宁安坐在沙发上后,像小时候一般,两下就将脚上的鞋给踢了,双腿伸直侧躺在了沙发上,头枕在燕王妃的腿上,主动道:“阿娘,我跟你说说我与君池岸的事吧。”
燕王妃也在等她主动提起,这孩子的性子轴,认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她说这个事,不过她家孩子主动提起,她自是要听听孩子内心想法的。
“嗯,你说吧。”燕王妃抚了抚她的头发道。
“阿娘,我跟他没发展到最后一步,但是也只差最后一步了,我不太在意,可是他在意,说是等洞房花烛夜。”宁安知晓燕王妃见到她身上的痕迹误会了,但是在这个时候清白这种事,也不一定是非得到最后一步才算失了清白的。
“宣宣,你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燕王妃问道。
“我知道,阿娘,这些年在外,我过得是与在燕蜀截然不同的日子,可能与你们所知晓的孩子完全不一样,我也并不是你们眼中的样子,自小我性子就乖张,一身反骨,你们所看到的乖孩子只是我想让你们那样以为而已;
像勾栏画舍,秦楼楚馆,酒巷赌坊我去过的多了去了,所以我知道的可能比你们能想象的要多的多,而且清白于我并不那么在意,您也不用为我伤心,别气坏了自己;
君池岸他挺冤的,今早是我主动的,他只是被我撩得失控了而已。”宁安淡淡道,她只是想表明,她并不是他们眼中的小白花。
燕王妃听她这么一说也是一愣,她一直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在她的心中女儿还是软软糯糯的唤她阿娘,需要她呵护的样子,现今宁安突然这么一说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宁安却没停顿多久,继续道:“您可能只知晓我医术不错,也以为这些年多亏了我师父护着,其实不是的,我很多时候都是孤身一人面对不同的人和事。
而我的身手更不错,放眼整个南陵能与我匹敌的没几个,我能在军队的围攻下全身而退,也能在多次暗杀中突围,更能女扮男装游走在褚国间从不被发觉身份,在外的这些年,一直都只有我伤人的份,从来没有人伤过我;
所以,阿娘,您不用为我忧心,我有足够的能力自保,早练就了一身游刃有余的本事,只要我不愿意,没人能逼得了我,欺骗我更不可能,就是君池岸也不能,您也不用担心是君池岸哄骗了我。”
宁安语气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将自己剖析给燕王妃听,只是想让她不要再为她忧心,也知晓自己说出来会给人带来的震撼,但在燕王妃面前没必要藏着掖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