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今日进宫将我们的事跟皇兄说了。”君池岸正色道。
“什么?不是说等过了皇伯父寿辰再说吗?你现在说是个什么意思?”宁安听他这么一说,急了。
“过了皇兄的寿辰我自是再会去找七王兄,至于皇兄那,他还是早些知道的好,若是中间有什么变故,我不方便明面上处理的,他也好给挡着些。”君池岸回道;
他还想着如若有那么些不长眼的打宁安的主意,皇兄既已知晓他的心意,届时都不用他出头,皇兄自会拦着。
“好样的!君池岸,你算计皇伯父!你不止是想让他挡了我所有的桃花路,你还想让他给你挡部分我爹的暴风雨吧!
今日你这头破得可以啊!一本万利,不仅让他消了怒气,还利用了愧疚的心理刷了一波好感;
就算有人点名要我联姻,他也要顾忌你;不仅如此,他还要帮你收拾摊子,不得不承认,你坑哥是把好手啊!”宁安佩服道。
君池岸也佩服这丫头脑子确实好用,他打的算盘她一下子就知晓了,只是太聪明了,对像是他的话,就有些折腾人了,不过他还是喜欢,温声道:“明日你进宫,皇兄若是问起我俩间的事,你全部推我身上,你完全是被迫的。”
“我当然推你身上了,他是你亲哥,又不是我亲哥,打你总比打我强;再说我本来就是被迫的,要不是你挖那么大个陷阱,我用得着这么偷偷摸摸的搞地下情么?还是奸情。”宁安理所当然道。
自古伴君如伴虎,她才不相信他和南陵皇那点薄弱的感情经得起乱伦这一关呢,他怕南陵皇认为自己是个红颜祸水,让皇室蒙羞,再来个秘密处理,那她不就玩完了?这个锅肯定得让君池岸来背了。
君池岸被她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噎住了,这丫头卖起他来还真不带犹豫的,虽然他是希望这丫头不受其影响,可她的话让他心里多少有些膈应,这小没良心的,就不会哄哄他?干嘛要说出来?装都不愿装下。
“嗯,走了!”君池岸语气冷硬道,他说完起身就往外走,脸色不太好。
“这就走啦?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叔叔不多留一会?”宁安见他往窗边走去,连落在沙发上的外袍都没拿,故意调侃道。
君池岸没理她,径直走到窗边翻了出去,还将窗户摔得‘嘭’的一声响,像是在泄愤似的,接着人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宁安想了一下她刚说的话,没毛病啊?这就生气了?心眼这般小的?算了,这么大个人了,不至于要让自己哄吧!
她没多想,起身去洗漱准备休息了;对了,她刚还忘了问那个朱姑娘的事呢,不知道查到哪了?只能下次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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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南陵皇刚下早朝没多久,外头就有人来报燕王夫妇携子女拜见,他昨日因着老十九的事,愁得半宿都没睡好,上早朝时都没什么精神,这会一听燕王已到了殿外,大喜道:“快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