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敢动手我就废了你,不信你试试?”宁安看着羽承奇一字一顿感的说道!羽承奇一时被她唬住了。
“你这张嘴啊,气死人不偿命,走了!”宿遇再次吭声道,他也担心她出手弄死羽承奇,君宁安这丫头一向不太好说话,羽家和宿家是世交,在他眼皮子底下羽承奇出了事,他也不好跟他家老头交差,不是怕,是没必要,再说这里是佛门净地。
宁安本就没想计较,只是讨厌羽轻彤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她只是反问了一句,说了一下羽国公羽栋的名讳而已,这丫头就逞起了威风,她凭什么?
羽澈和羽凡拼死拼命的守着边关,羽老头更是满身带伤的退场,换来的尊荣不是为他们这些蠢货耍威风用的。
她再次感慨道:“可惜啊,一个常年驻守边关,一个却死活不愿归家,羽家未来堪忧啊!”宁安确实有些替羽老头不值,自己征战沙场多年,受伤后也算是荣归故里,本该安享晚年的,可面对着这一堆脑子没长好的孩子,忧不忧心?
她正准备走,想着吓吓他们也就算了,再纠缠下去,她若忍不住真出手弄残了一两个,羽老头又得自责自己教子无方了,责任真不在他,若换作是她,里子坏了就全部挖出来,伤筋动骨也比这一家子全烂了好。
“我瞧瞧这是谁呀,好大的口气啊!竟敢说我羽家未来堪忧?”这时一名身着浅青色衣裙的女子在婢女的搀扶下慢慢走了过来,小腹微耸,应该是有孕了,她身后还跟着一众人小心翼翼的仆人。
“阿姐,阿姐,就是这女子直呼父亲其名,还让婢女打了我。”羽轻彤见这女子过来,像有了主心骨一般,瞬时委屈的告上了状。
“宿世子!”羽轻悠也见到了与宁安在一排的宿遇,点了点头与宿遇见礼。
“善夫人。”宿遇也点头回礼,又来一个口气大的,哎,这羽家真的像君宁安所说,前景堪忧呀!这善郡王府的世子夫人连宁安的身份都没搞清楚,就开口怼,估计也想着以权压人了。
来人正是羽栋的嫡长女羽轻悠,现下是善郡王府的世子夫人,羽轻悠走过来看了看羽轻彤被打肿的脸,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羽轻彤果然被安抚住了,不再哭诉。
“这位大婶,姐姐我口气一直都大,不止对你,就算对上羽老头也如此,要么你去找他说说?就说我君宁安说的,他们羽家未来堪忧?”宁安也不怕气着孕妇,懒得跟他们周旋了,直接报出了了自己的名字,回怼道,本来想着给了羽轻彤一巴掌也就算了,没想到又来一个不长眼的。
羽轻悠也没想到眼前的女子自称君宁安?一时愣住了,心里还在反复想燕王府那个嚣张跋扈的君宁安?
“君宁安?你是燕王府的宁安郡主?”羽承乾最先反应过来,惊呼道。
“怎么?不像吗?没见过我嚣张跋扈的样子?还是说我这身衣着不是你都城贵女惯有的装扮,你们就想着仗势欺人了?羽承睿没跟你们说,我过些日子会去贵府拜访你家羽老头么?”宁安连连发问,问得他们几人哑口无言,君宁安还真不是他们可以惹的。
“见过宁安郡主!”羽承乾倒是能屈能伸,直接行了礼,羽承奇和羽诗意也跟着行了礼,只有羽轻彤和羽轻悠两姐妹未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