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过奖了,花三姐姐和画三姐姐的才艺才是一绝,臣女这点拙技在‘都城双姝’面前不值一提。”秦欢谦虚道,不过她脸上的神情并不是如此。
“都城双姝?太子殿下,阿依慕一直闻其美名,但未见识过,今日是否有幸能见识一下两位的才艺?”阿依慕听到此名号也有了些兴趣,出声道,她在大漠早就听闻过这两人的美名了,据说见识过的人都赞叹不已,只道自己无能,不能娶得如此佳人。
“花三小姐,这位阿依慕姑娘想见识见识你的才艺,可否?”太子听了阿依慕的话出声道,若是穆则帕尔看上其中一人,那都城就少了一位美人了,有些可惜,可人提出来了又不能驳了人家的面子。
“是!”花盈珊见秦欢拉她俩下水,很是不喜,她原就没兴趣在此展示才艺,又不是国宴,让她在此展示,没得失了她一美人的身份,可太子点名了,又是先点的她,也不能说不愿,只得起身回是。
“画三小姐呢?”太子又问端坐着的画卿晚。
“太子殿下恕罪,臣女前几日不小心扭伤了右手腕,实无法再提笔或抚琴,扫了贵客的兴了!”画卿晚起身低头恭敬的回道。
其实她的手早已无碍,可她不愿意这画舫上执笔抚曲,如舞姬一般献艺,她总觉着此次宴会太子在谋算着什么,贵客的身份也不明朗,心里头不愿,只得以手伤的理由推拒。再说她的手腕确实是前些日子受伤了,别人盘问也不担心。
“那可惜了,画三小姐这段时日得好好养着手啊!这可马虎不得,待宴席散后,我让人给你送些伤药去御史府,待养好了,在父皇寿辰再一展风采。”太子见她如此,也不强求,好意送药。
“谢太子殿下!”画卿晚谢恩,太子摆摆手让她坐下。
而后太子对花盈珊道:“花三小姐,那辛苦你了!”
“臣女的荣幸!”花盈珊笑意盈盈的回道,她和画卿晚两人虽表面上姐姐妹妹的唤的亲昵,可私底下谁都不服谁,只是此时她心里头只能骂画卿晚奸诈了,自己怎么没想出别的理由拒绝呢?再说谁知道她那伤是不是真没好?可自己先回了太子,也就不能不应了,她起身说是要出去挑把琵琶。
宁安原是期待对面这个都城第一美人花盈珊的舞,还有第一才女画卿晚的画,可画卿晚以手伤为由拒了,而花盈珊又挑了琵琶,瞬时让她有些意兴阑珊。
她刚刚吃饭时有注意过对面的第一美人花盈珊了: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唇如朱砂一点红,肌肤水嫩通透,仿如晨露滋润花瓣,唇角轻含抹微笑,往那一坐,整个人如同艳阳高照的夏日,明媚照人,真对得起她第一美人的称号,如若再加上她的舞,谁不心心念念?
哎!难怪花倚舟也长得那般漂亮,这外表还真是靠基因的,都怪羽四夫妇长得丑,不然她怎么一点也没遗传到?
而花盈珊一旁画卿晚外貌上则是逊色了一些:一张精致的鹅蛋脸,一头乌黑秀发自然垂落,如同一道美丽的水墨画,婉约动人,只是眉宇间透着睿智与沉稳,让人倾倒,很有古典美人的那种韵味。
总之,俩人各有千秋,单从外貌来看,宁安觉得是花盈珊优胜,才艺她就不知了,不过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估计在座的这些死男人不止爱才,更爱貌,只是没人那么直白而已,那样显得自己太浅显了。
宁安吃饱喝足了,美人又不展示拿手才艺,她就想着趁机会溜,她本意就是来蹭饭的,现下吃完了,当然得溜啊!不过走之前得打听下这里的厨子,她很喜欢刚刚吃的道佛跳墙,汤鲜味美,比她往日吃过的都要好,若是能将人挖走,又是一大喜事。
“八皇兄,这画舫是租的还是二皇兄的?”宁安问一旁的君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