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奴才这唠叨您也不听啊,要是着凉了您又嫌药苦。”金子一脸哀怨的回道,反正着凉了不止他受罪,一众人也得跟着受折腾。
“行了,知道了,你去将那件黑色的斗篷拿过来,我披上,这一脸怨妇样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花倚舟吐槽道。
“爷,您今年要回燕城过年么?”金子岔开话题,他是真想说这脸怨妇样还不是您给逼的,可惜他不敢,这大爷是真踹他啊!
“去吧,明日开始你就回来准备着,给姨父姨母还有那俩姐弟的礼品你给归整归整,明晚你例个单子给我,我看看还缺些什么,我们后日下午出发。”花倚舟说道,这离过年也就一个多月了,赶到燕蜀刚好能一起过年,今年江南这里的商道打通了,好不容易才有时间清闲一下,顺道去看看夏霄鸣那里的情况,得让他多建几个作坊,届时货源直接从他那里供去江南,省了时间和精力,再说他也已经好一年多没回燕蜀了,挺想回去的,毕竟最美好的时光都在那里,就是不知道那臭丫头能不能回燕城过年,就他所知,这个时候的北蒙可是风雪很大,想要出门都难,他也已经几年没见过她了,这几年他忙着赚钱,宁安忙着学医,俩人行踪飘浮不定,往来的书信都得等他回了都城才能看到,从信中知她过得很是惬意,大江南北的跟着她师父到处逛,也会将她遇到的好玩的事情跟他分享一下,性子还是一如即往的跳脱,只是不知道几年不见她长成什么样子了。
“爷,您刚刚说的我们?是说这次回燕城会带上奴才是吗?”金子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问道,以往少爷出门都会带上银子或是铜子,总让他守在都城给他管着家里,虽说留在家也是很重要,可是他更想跟着少爷出门,他都要忘了上次出远门是什么时候了。
“是是是~~~怎么,你不想去?”花倚舟坐在榻上眼睛一挑问道。
“想去想去,爷,您可别反悔呀!奴才肯定给您归整得妥妥当当,不出一点岔子,您放心就好了!”金子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赶紧保证道。
“切,瞧你那熊样,出息!”花倚舟呲道
“只要能跟爷出去,您说是什么样就什么样。”金子这些年在花倚舟身边别的没学会,能屈能伸的本事学了个十足像,不然怎么花倚舟每次出去都放心让他守在家里呢?
“收起你那熊样,交待你的事办好了的吧!”花倚舟问道,起身准备出去。
“您放心,拜帖是奴才亲自交到宿老国公的心腹手上的。”金子说起正事也收起了那副玩笑的脸色。
“嗯,走吧,还得避开那些讨人厌的苍蝇,爷好不容易做回好事,还搞得像个贼一样,哼!”
花倚舟有些嫌弃的吐槽,但脚步未停,从房间内出去,不能坐马车,也不能骑马,只能穿着黑衣在夜间往宿国公府急行,这叫什么事嘛!
宿国公府,宿傲群宿老国公手里拿着心腹递过来的拜帖,打开后贴内的署名:花倚舟?上门拜访的时间却约在亥时一刻,这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素日宿家与花家无任何交际,定在这个时候上门拜访,莫不是有了遇儿的消息?宿国公顿时心里一紧,是了,应该是此事,这位花少管理着那一大摊子生意,经常外游走,或许他有消息也说不定,宿老国公眼里燃起了希望。
这位叫花倚舟的少年他有见过,长得极好,外表比当年的花晋璋有过而无不及,手段也了得,作为花家主第二任继妻之子,身份尴尬,自小被燕王妃接去燕蜀,由燕王夫妇抚养长大,三年前由南陵皇从雍城关带回,虽对外是说燕王送至皇上的避暑之地,可他是知晓三年前雍城关与南疆那战,南陵皇亲临现场,他是知情者之一,自花倚舟回到南陵都城后不声不响了赢得了南陵皇和花贵妃的支持,将在燕蜀的生意渗透到了都城,特别是掌握了外邦才有的琉璃工艺,仅仅几年的时间将其改进推广至南陵各处,生意做得风声水起,让人心生羡慕。
同时在花晋璋还没感到威胁的情况下,以迅雷不及俺耳之势架空了花晋璋,掌了花家的命脉,待花家都反应过来时已无能为力,偌大的花家都要瞧其眼色行事,本来眼瞧着花家在花晋璋手里走下坡之势,但按现下这小子的经营能力来看,未必不会做到比顶盛时期还红火。虽然他是有南陵皇和燕王做靠山,但也要他自己立得起来才行啊,年仅十几岁的孩子就如此,实在是让人不能小觑。
收到拜帖后的宿国公思虑良久后决定在他自己的院子里接待花倚舟,并派了心腹去侧门等待着,而他自己则在院内的大厅里坐等了一个时辰,天知道他心在心里多么希望有孙儿的消息,花倚舟到达宿国公府的时辰很是准时,人还刚到侧门,便有人开门引着他和金子进了宿老国公的院子,进门后见到宿老国公正笔直的端坐在太师椅上喝茶,便向其致礼:“晚辈花倚舟见过老国公!”
“花少主,等你很久了,坐吧!”宿国公道。
“谢老国公!”花倚舟在一侧的椅子上恭敬的坐了下来,收起了往日的轻佻,一副晚辈见长辈的乖巧模样,这也是他第一次单独来宿国公府见宿老国公,因着往日两家并未有什么交际,因此没什么往来,对于眼前这位危襟正坐的南陵传奇人物,他从骨子是敬佩的。
“花少主今日趁着夜色前来拜访不知有何贵干?”宿老国公先开口问道,对于眼前在他下座坐得规规矩矩的少年他是欣赏的,虽然坊间风评并不怎么好,但都是些花边消息,不值得一提。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