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咖啡厅包厢之内。
李寒和孙教授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两人都是无言以对。
他将手中的薯条塞进嘴巴里，细细咀嚼着，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如果自己这个猜测是正确的，那这件事情就很微妙了。
众所周知，对于一个游戏世界来说，系统更像是天地规则一般的存在。
没有自己的独立思维，一切都是按照规则来运转。
如果把这种说法放在现实世界，可以把其类比为西方传说之中的全职全能者，或者东方神话传说中的天道……
天道无情！
这句话并并不是说是天道是没有感情的生物，而是说上天没有自己的思维，不会对任何事情产生偏爱或者厌恶，只会按照基础法则公正的运转。
说白了，1+2就应该等于3，水就应该可以扑灭火，物理常数放在这个宇宙中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应该是一样的。
这就是永恒不变的天地法则，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发生改变的东西。
李寒原本一直以为，天启这款游戏的系统就是类似现实世界这些基础法则的存在。
但现在听上去，似乎自己之前的认知一直都是错误的。
那个在游戏世界无所不能的系统，很明显是有自己的智慧和思维认知能力。
这就很恐怖了。
也就是说在天启世界无数神灵的上方，还有一位更加厉害的神，一直用祂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天启世界发生的一切。
祂没有情感，没有私心，亿万年如一日的超重者天启世界的一切……
或许所谓的两大阵营对立，互相征伐不断，也是这位至高无上的神灵所做的事情。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具有独立思维能力的系统，对于我们现实世界的人类来说到底是敌还是友？”
李寒有些艰难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如果管理整个天启游戏世界的系统，都对现实世界抱有无穷的恶意。
那李寒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拯救自己所在的现实世界。
孙教授并不能回答李寒这个问题。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神迷茫的说道：“到现在为止，我们也不清楚这个独立运行的系统到底是敌是友，如果说祂对我们现实世界抱有恶意的话，完全没必要弄出游戏这种东西，让玩家们进入其中提升自己的实力……”
“可是如果祂对我们没有恶意，完全可以阻止两个世界的融合……”
李寒心念急转，他明白孙教授这番话的含义。
但不管怎么思考，自己也没办法想到一个可以合理解释这些问题的答案。
这让李寒一时之间感觉有些挫败。
自从参与天启这款游戏之后，李寒在游戏的前期受够了无尽的折磨。
这才让自己掌握了远超所有玩家的能力。
从天启殿重新回归天启大陆之后，李寒遇到的所有事情几乎都是一路横推过去。
他逐渐对自己目前的实力水平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纵使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神灵，自己也不是不能与之一战。
深渊72柱魔神之一的欲望魔神玛门，这般恐怖强大的魔神，在自己面前也不过是手下败将而已。
李寒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天启世界的所有秘密。
即便是异世界入侵，凭借自己现在的能力也完全有机会扭转战局，拯救现实世界。
但现在看来，自己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大。
那个高高在上的系统，到底是更加厉害的神灵，还是毫无威胁的基础法则？
李寒想不到答案，或许可以这么说，他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够，没办法跳出两个世界之外，自然也不可能看透这个问题的本质。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李寒在心中苦笑的感慨了一句。
“你也没必要太过纠结这个问题的答案，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总会得知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