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旭东顿时动作加大且用力,直接将季疏桐送上了台风来临之际,大海里颠簸飘摇的船上,使得季疏桐没有心思再说这种令他恼怒的话,但是他脸上却没有一点办事的模样,只是一本正经,双目嘲讽的说道:“她没有你这么下贱。”
“是啊!我就是这么下贱,可是是谁将我变的这么下贱的呢?这些动作貌似都是按照定北侯的意思来做的吧?”
“我可没有忘记之前侯爷还让你的属下玩儿我呢!啧啧,侯爷对我可真好,让我有机会领略不同男人的功夫。”
“侯爷和他们比起来,似乎差的不止一星半点儿呢!”季疏桐听见贺旭东的威胁,气过头之后,今天晚上胆子也格外大,反正哪里是贺旭东的雷区,她就往哪里踩。
“季疏桐,你找死是不是?”他在气头上的时候,是将季疏桐扔给了刘成元几人折磨,可他也没有想过真让这几人玷污她,最后他还收拾了对她动手动脚的李大林,但是这女人不仅不知道感恩,竟然还用这事来刺激他,贺旭东下手更重了。
不过季疏桐对于他的折磨早已经麻木了,所以贺旭东越是恨的咬牙切齿,她就笑的越灿烂,即便此时的她被贺旭东揉捏的就像是一块泥胚,随着贺旭东的动作,她便不停的变换,扭曲姿势。
贺旭东忙着忙着就忽然觉得没了兴致,他想看到的是季疏桐痛苦的模样,而不是随便他怎么折磨,季疏桐依旧笑颜如花。
贺旭东忽然就从季疏桐身上翻下来,一肚子气的起身离开,直接回了书房。
不得不说,季疏桐有句话是戳中了他内心的,那就是他真的只对季疏桐的身体感兴趣,平时任凭魏轻歌百般撩拨,他对魏轻歌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以前南宫澈和他说过类似的话,他只当南宫澈是骗他的,哪有男人会坐怀不乱,他们又不是柳下惠,可直到这次回京,他在季疏桐身上开了荤,他发现自己是真的只馋季疏桐的身子,一晚不得吃,他都心痒难耐忽上忽下的。
他曾经试图转换注意力,也试图与别的女人发生点什么,但是最后都是以失败告终。
他不信邪,还叫过青楼的姑娘,凭借青楼姑娘的技术,可以说很少有败绩,可贺旭东就成了那个让她们失败的男人。
那些姑娘是拿出了十八般武艺,吹拉弹唱都用上了,但是他对那些姑娘仍旧没有感觉。
但是在季疏桐这里完全不一样,不管是季疏桐生气的时候,安静的时候,亦或者是不搭理他的时候,他只要靠近季疏桐,身体就会产生他控制不住的冲动。
想想就郁闷。
贺旭东离开了,季疏桐躺在床上,连被子都懒得盖,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偶娃娃,眼里灰蒙蒙的一片,过了半晌,她爬起来,抓起自己丢在一旁的衣衫,胡乱的往身上一套,走到旁边的房间,搬出一坛酒,依靠在圈椅里,直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或许喝醉了,就不用去想那些令人难过的事情了。
萧家的砂锅米线铺子一连关门了好几天,兰飞鸿以为自己已经胜利,便开始涨价,之前萧家的砂锅米线卖五十文一碗,现在兰飞鸿直接让掌柜的涨价到六十六文一碗,还美其名曰:六六大顺。
一涨价,食客来的客人也就少了不少,又过了两天,萧家的砂锅米线铺子又开张了,还是原来的价格。
这下那些原来砂锅米线的老客户又一窝蜂的跑到了萧家的铺子来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