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搞清楚幕后凶手究竟是谁,他决定再去大牢审问馄饨摊子的人。
只是当他来到大牢,得知的是与馄饨摊子有关的所有人,全部在大牢里集体暴毙了。这让南宫澈愤怒不已,立刻命人继续调查幕后凶手,而他在想着要如何给萧子鱼一个交代。
原本他说让萧子鱼自己处理这些人,萧子鱼都不依,现在这些人还死了。
南宫澈气愤的一拳砸在大牢的墙上,坚硬无比的墙壁,顿时落下一层灰。
南宫澈再次回到幽兰苑,却在院子门口踌躇不敢进,他怕,怕这一次萧子鱼又开口要和离。
最终南宫澈当了一回逃兵,站在幽兰苑门口落荒而逃。
“萧子鱼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滑胎了,没和你闹?”定北侯府,贺旭东让人做了一桌子菜,陪着南宫澈对饮。
南宫澈苦笑一声将萧子鱼的情况说了出来。
贺旭东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然后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题外话:“当年你落水之后丢失的玉佩可曾找到了?”
南宫澈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这才摇着头说道:“或许当时被水流冲走了。”毕竟事后先皇派了好些人在那条河里打捞,并没有找到。
“那你就那么肯定兰溪若真的就是你的救命恩人?”
“不是她还能是谁?当时我醒过来,身边就她守着,她浑身上下也都湿透了。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做?凭我对萧子鱼的了解,这次只怕她真的会不顾一切的闹着要离开你了。”
“所以,我这不是都躲到你这里来了嘛!”南宫澈有些无奈。
“既如此你为什么不选择放手?放了萧子鱼,以后好好和兰溪若过日子。”
“我只把兰溪若当成了恩人,如果没有她那次算计,我们不会有夫妻之实,即便如此,我对她还是没那种感觉。”
面对好兄弟,南宫澈也没想隐瞒。
“那你对萧子鱼就有那种感觉?”
南宫澈翻了个优雅的白眼,睨着贺旭东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可我觉得萧子鱼是一个非常极端的人,这就像是放风筝,线拽太紧可就会崩断。”
南宫澈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知,但是真让他放手,他也做不到,他也会疯的。
“你和魏轻歌成亲的日子也快到了,那你为何还和季疏桐搅和在一起?你这是打算将人收了?”
“哼,她?连给我做个通房都不配。”贺旭东对季疏桐嗤之以鼻,在他看来,季疏桐连个玩物都算不上,殊不知有些感情是由爱生恨,当初爱的多么深,现在就恨的有多么深。
“如果你不想娶季疏桐,我劝你就别玩火,传闻魏轻歌可是个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