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你简直不可理喻,我警告你,我和方师兄清清白白的,你要是再将脏水往我们身上泼,我不介意进宫找皇上评评理。”
“子鱼,别求他,像他这般自负的人,早晚会因为自己的自负受到上天的惩罚的。”方锦毓也是一头倔驴,和南宫澈对上,简直是不怕死的跑到老虎嘴上拔毛。
“冯阳,将人拉下去,把他的舌头也给本王拔了,免得他蛊惑人心。”
“南宫澈,你真的要一意孤行?”萧子鱼看着南宫澈的眼神越发泛着寒光。
“怎么?舍不得了?你还敢说你和方锦毓是清白的?”南宫澈伸出大拇指和食指,紧紧的捏着萧子鱼的下巴。
“南宫澈,你杀了我吧!我死了,你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萧子鱼看向南宫澈的眼神带着毅然决然,毫不畏惧死亡的认真。
南宫澈忽然就下不去手里,直接泄了手上的力道,抬抬手吩咐道:“放他走。”
接着他又对方锦毓说道:“本王最后警告你一次,萧子鱼是本王的妻子,你以后给我离她远点,不然下一次你可就不一定还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恕难从命,子鱼的父亲是臣的恩师,道德经有云:重孝道,重礼仪,方能成大道。”
南宫澈看向方锦毓的眼神真的像是淬了毒,可方锦毓却装作没有看见。
而且他看见萧子鱼被南宫澈挟制着往萧家大门走去,竟然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也要跟着进去。
“方大人,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处理一下伤势再来?”萧家的门房刚刚亲眼目睹了眼前发生的一切,现在看见伤的极重的方锦毓真心劝解。
方锦毓不知道想到什么,顿了一下,这才将之前散落的纸钱捡起来,交给门房说道:“那这之前就麻烦大爷帮我送进去一下。”
门房见方锦毓不再坚持,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这要是方大人真要较真往里冲,他一个小小的门房也拦不住啊!
萧子鱼被南宫澈挟制着给萧老太君烧完四七的纸,南宫澈被拉着她回府了。
马车上萧子鱼一直一言不发,南宫澈也不是那种喜欢没事找话的人,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走了一路。
回到王府的时候,萧子鱼依旧是守规矩的让他先下车,然后自己才下车,可就在这个时候,萧子鱼又看见头昏眼花的,这一次她竟然是直接从马车上就踩空了,整个人朝着前面的南宫澈栽了过去。
南宫澈感觉后方有东西落下,没有带着恶意,他便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接,正好将萧子鱼抱了个满怀。
“子鱼,你这是怎么了?”这一次南宫澈相信了萧子鱼之前脚踩空的说法了,凭借她对孩子的重视,她肯定不会拿孩子当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