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身体,一时间萧子鱼也不知道究竟该不该怪南宫澈,毕竟按照他的说法,他是为了自己好。
萧子鱼的心里挺矛盾,也就不想说话。
南宫澈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伸手将萧子鱼拥进怀里,在初秋用身体去温暖萧子鱼那颗已经冰凉冷透的心。
兰溪若走在后面,看着南宫澈那么卑微,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萧子鱼,一双眼睛就像是着了火一般,恨不能直接将萧子鱼烧个干净,免得她碍眼。
回到王府,南宫澈自然又是去了幽兰苑歇息,兰溪若回到清荷园就是一同发泄,噼里啪啦的砸坏了不少东西。
发泄之后,兰溪若在心里暗暗发誓:萧子鱼,我一定要弄死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
另一边季疏桐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贺旭东了,她以为贺旭东应该是讨够债,所以放她一马了,所以这两天她晚上睡觉安心了不少。
半夜她感觉有人在撩拨自己,一开始还以为是在做梦,等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忽然睁眼,就看见了贺旭东那张恶魔一般的脸,正在狰狞的盯着她,就好像暗夜里捕捉猎物的豺狼虎豹,不将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就绝不会松口。
她忽然睁开眼,就看见贺旭东正如恶魔一般匍匐在他身上,见她刚刚清醒,眼神还带着迷离恍惚,贺旭东直接一口就咬在了季疏桐那白嫩的脖子上,在那里留下了一排恶魔般的牙印。
“贺旭东,你是属狗的吗?你在我脖子上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我明日还怎么见人?”
见季疏桐痛的清醒过来,贺旭东立刻如恶魔一般笑的邪佞,他唇角微勾的说道:“想不到季大小姐竟然睡得这么熟,等被占有才醒过来,是不是季大小姐平时和别的男人也是这般,才会在睡梦里与人苟合也习以为常?”
面对贺旭东的恶意揣测,奚落,季疏桐悲凉一笑,不过她还是解释道:“你这次回来缠上我,我与你那是第一次,当时床单上还留了血渍,你怎么能如此轻贱侮辱我?”
“轻贱侮辱你?你也配?就你们家这些个捧高踩低,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也配和本侯爷提这个?”
“不管你信不信,当时退亲并非我本意,也不是我父母的意思,我父亲当时想的是先将自己摘出来,等事情过去,他再想办法为你父亲洗刷冤屈,总不可能大家都折进去,最后连个帮手都没有。”
“只可惜当时皇上震怒,一怒之下就斩了贺家人,我父亲还没来得及寻找证据,摄政王就已经以雷霆的速度为贺家洗清了冤屈。”
“这么说,还是怪摄政王速度太快,所以才没有给你父亲表现的机会了?”贺旭东忽然在季疏桐的腰间用力一拧,季疏桐便痛的呼出了声。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有摄政王帮本侯,本侯说不定也被皇上斩了。”贺旭东说到这个的时候语气很轻,就好像死的那些人,对他都无足轻重了一般。
贺旭东忽然又邪魅的笑了,只听他笑着说道:“或许你想说的是都怪摄政王动作太快,所以才让本侯活下来了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